“妻主,還是讓縣令派兵吧”石挈抓著孜辛的衣服沒有鬆手,他不知道為什麼在麵對百姓的時候,孜辛總是會格外的熱心。
明明應該先保護好自己,這些人怎麼能和妻主一樣呢。
“來不及,要是不查出來下一次跑了下次再想找出原因還不知道要過多少天,這段時間會造成的死亡人數是不可估計的。”孜辛將自己的衣袖從石挈手裡麵拽出來。
並沒有直接衝上去抓人,而是站在遠處直接喊到“抓住她”石挈好意她懂,自然也不會非要以卵擊石,畢竟她是大夫,又不是戰士。
孜辛離得很近,聽到她的聲音,官兵下意識的直接抓住了她正在檢查的女人。
不隻是她,其他的幾個官兵就像是下意識的反應,都抓住了身邊的人,除了女人被抓住的其他百姓都有些慌亂,還有些迷茫,完全不知到怎麼回事兒的樣子,但是女人明顯的慌亂,也跟著隱藏下去,讓孜辛還以為是自己抓錯了人。
“現在可以過去吧”孜辛看著被抓起來的人,側著頭問石挈,臉上帶著這段時間少有的笑容,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什麼進展,隻能按照出現的病因表現進行治療,治標不治本,哪裡還笑得出來。
“好”石挈點點頭,帶著妥協,在快要靠近的那一刻,還是拉住了孜辛,讓孜辛留在了相對安全的位置。
“就隻能站在這兒說啊”孜辛看著石挈,得到了準確的回複,乖乖的站在此處。
“把她先抓起來,帶得東西以及她的衣服都換下來給我”孜辛指著那個女人,既然接觸了完全沒有任何症狀,那是不是說明她手裡有解藥。
“是”士兵的反應還是很迅速地,被抓著的女人死死的盯著孜辛,目光陰狠,孜辛被石挈拉著又退後了幾步。
被摁在地上搜身的女人,從快要被脫下的衣袖處直接伸出一把匕首來。
狠狠地朝著官兵劃過去,同時四麵八方看戲的百姓中,竄出來好幾道人影,趁亂將女人掩護著搶走。
幾乎就在幾個呼吸的過程,孜辛趕緊過去給被劃傷的官兵處理傷口,同時將被留下來的衣料劃到一邊。
傷口不大,但是也是塗了毒,傷口發黑,上麵滲出的血液顏色也黑紫黑紫的恐怖。
看著士兵氣息越來越微弱,孜辛趕緊從懷裡拿出解毒的藥丸來。
這個做了不多,材料比較緊湊,一共也就幾枚。
大多數的毒都是能解毒的,孜辛看著藥丸喂進去,士兵的臉色漸漸的有些血色才鬆了口氣。
“先好好休息吧”孜辛從地上起來,剛剛著急直接蹲在地上,衣衫上都是土。
“妻主,要小心”石挈走過來,拉著孜辛往後退,距離剛剛受傷的士兵遠了些。
“怎麼了嗎”孜辛被拽著往後退,有些疑惑但是腿很乖,要去哪兒就往哪兒跟著。
“遠一點要好”石挈不太確定自己剛剛看到的那一瞬反光是不是武器,但還是小心些安全。
孜辛沒再多問,跟著石挈的的動作,戴上手套接過遞過來的衣服,吩咐人照顧好受傷的士兵,然後將衣以及其他物品包裝好,帶走。
這沒有實驗室,更沒有任何實驗材料,要想靠著提取衣服上等的東西來辨彆是什麼毒,難度還是有些高的。
不過這個味道,有點兒熟悉。
孜辛在翻動衣服的時候,聞到了一種味道很熟悉,但就是想不出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有一種就差一點兒的感覺,孜辛坐下來,盯著衣服手也沒敢再觸碰其他的東西。
現在還不清楚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手上觸碰過,為了避免交叉感染,孜辛和石挈手上都帶著手套和口罩。
石挈看著孜辛又陷入了這幾天沉思的狀態,有些頭疼,這段時間下來孜辛的情緒已經在很大程度上影響著石挈的思緒了,現在看著夜色,孜辛晚膳都沒怎麼吃東西,現在更彆提了。
像是陷入了僵局,等著有人來打破。
“你們在這裡躲著有什麼新發現嗎。”推門而入的正是最初見麵那個比較年輕一些的郎中,剛用過晚膳,最近症狀也算是能進控製了,大家也能稍稍鬆口氣,聽到了一些消息,就猜測孜辛他們是不是也有了一些進展。、
“我們。”孜辛還沒說完,就看著郎中直奔那套衣服,一直關閉的門窗讓空氣中的味道在不知不覺間濃鬱了一些,看著郎中的反應,孜辛沒有打擾。
“這套衣服你們是哪裡來的。”郎中原本帶著笑容的臉上已經變成了板板的一塊臉,都是嚴肅的表情堆積在上麵。
“就是這麼發現的。”孜辛將剛剛的事情重新闡述了一下,看著郎中還有些期待,要是有頭緒就再好不過了。
“怪不得,怪不得,走吧這下子解藥就很好弄了。”要是能下雪,郎中現在怕是已經變成行走的鏟雪機。
孜辛也意識到了情況的危機,看著石挈小夫妻倆誰都給沒敢搭話,乖乖都得跟著郎中走進人群中。
郎中徒手拿著那一套衣飾,走進了大家休息的房間,將衣服丟也在桌子上,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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