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想什麼呢咱們回去求情啊,不是挑事兒”孜辛慶幸剛剛把石挈拉到了四處無人的角落,要不然就這一番舉動傳到皇上耳朵裡,自己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妻主,奴”石挈的話沒說完,就直接被孜辛從地上拎著領子拽起來。
石琪做的事讓她憤怒,都比不上現在的場麵。
畢竟石琪現在隻是把她娘囚禁起來,並沒有做任何事,甚至連丞相的位置都保留著,說是囚禁也還是在丞相府中,沒有任何傷害,這也是她現在還能淡定的原因。
但是石挈剛剛那一跪,膝蓋結結實實的砸在地上,這種土地都能濺起灰塵來。
而且就剛剛那句話,她要是血壓高的話感覺都能直逼180,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
這麼長時間的影響,這家夥下意識的舉動還是下跪甚至還敢求死。
石挈被孜辛拎著衣領反倒是鬆了口氣,竟然還有閒心想自己妻主的力氣真大,都能把他拎起來了。
看著孜辛抬手,石挈稍稍偏偏頭,閉著眼等著孜辛的巴掌落在臉上。
結果額頭結結實實的落了個腦瓜崩。
石挈眯著眼小心的看著孜辛的表情,感受到孜辛的手鬆開了自己的領子,石挈睜開眼對上孜辛的視線。
“會不會求饒”孜辛氣的厲害,感覺自己現在手都在發抖。
這家夥怎麼能輕易地決定自己的生死,活著是一件多麼值得去努力的事情,輕易地決定自己的死亡,這是孜辛接受不了的。
上一世她經曆了大大小小的手術,每天像一隻藥罐子,不斷的嘗試新藥,有些藥品的副作用帶來的疼痛能讓她蜷縮在一處久久不能動彈。
這她都想活著,每天都期盼著能看照常看到第二天的太陽,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說出死亡。
但是暴力是不可取的,哪怕她現在想揍他也要忍住,任何暴力行為都是懦夫的偽裝,要冷靜要深呼吸。
孜辛越想越氣,說完話扭過頭走到一邊,找了個雜草多的地方一言不發就開始拔草,她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去溝通,她需要先讓自己冷靜下來。
石挈原本聽孜辛說會不會求饒還沒想明白該怎麼做,再看著孜辛一連貫的動作,竟有些想笑,而且真的沒收住笑了出來。
孜辛直接轉過頭,瞪著石挈,要是真有怒發衝冠這種事情發生,那她現在就和炸毛貓沒什麼太大的分彆了。
石挈收收笑容,走過去蹲在孜辛身邊,伸出頭就歪著脖子看著孜辛說到“妻主,我知道錯了,你懲罰我吧”石挈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求饒。
對皇姐賞罰落到他身上都不能躲,對妻主之前的規矩好像在這裡用不太上。
“好,那你就在接下來的三天內無論看到任何人隻要他們有人和你說話你就得重複一句我的生命是最重要的,誰都沒有我的生命重要。”孜辛看著石挈,說完這話果然在石挈臉上看到了她想看到的表情。
帶著些為難和不知所措,耳朵害羞的有些發紅。
“妻主”石挈小心的扯了扯孜辛的袖子想讓她換個決定。
“就這樣了啊,走吧咱們收拾收拾往回走”孜辛果斷的拒絕了石挈,怕自己心軟都不看他,三天他們回不到皇宮,所以這話皇上聽不到,他貴為王爺除了皇上這話對誰說都不會是大逆不道。
軍隊的處理速度很快,兩人在這邊說小話的功夫,這些女人男人就都被帶走了。
孜辛則是帶著小七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趕,走之前來不及再去找藥材,好在當時看到的時候收了一點兒在空間裡麵,隻是給石挈做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隻是暫時不能量產而已。
回去的路上石挈低著頭,不和人對視也不和人說話。
等到第二天早上在馬車上醒過來,孜辛對著石挈說道“早上好啊夫郎。”孜辛噙著笑看著石挈,等著石挈說出那句話來。
不想出馬車沒關係,妻主的話總是要回複的吧。
孜辛篤定的看著石挈,等待著石挈的回應。
“我,我的生命是最重要的,誰都沒有我的生命重要”石挈紅著臉聲音越來越小,試圖蒙混過關,後麵幾個字要不是孜辛湊得進,怕是也聽不見的。
“好,敢邁出第一步就很好,接下來三天要努力哦。”孜辛笑著看著石挈。
“是妻主。”石挈把臉埋進床鋪裡,半天都不想出來。
孜辛在旁邊看著覺得好笑。
一行人一路基本上沒有停頓,短短三天就到了皇城腳下,孜辛從馬車上探出頭來,看著熟悉的街景,他們這才離開幾天,總感覺好像是昨天剛走,今天怎麼就回來了呢。
“走吧,先回王府收整一番,過幾天皇上應該會宣咱們覲見吧。”孜辛看著石挈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但還是不會忘了把石挈從馬車裡麵扶出來。
守在王府外的侍從看著這一幕,有些驚訝,畢竟他們走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孜辛則是看著石挈,這段時間這些小的細節已經潛移默化的讓石挈可以接受了,所以就連扶著下馬車石挈也能做到順勢把手搭在孜辛遞上來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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