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忙腳亂得係好安全帶,垂頭看他扶在檔位上的手,想起這隻手摸過的位置,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汽車一路疾馳。
他沒有說話,而我更是渾身尷尬,也不敢抬頭。
突然來了個急刹車。
我抬頭朝窗外看去,飯店?
蒲藍已經下了車。
我也連忙解開安全帶下去,跟他一起進入餐館。
侍者詢問預定,蒲藍報過後,他便把我們領到座位上,倒了兩杯酒,上了兩小碗蘸料給我們。
我跟他麵麵相覷地坐了一會兒,直到他問:“不試試?”
“你傷還沒好吧。”
他點頭,端起酒杯,很認真地說:“但我已經沒法再呆在醫院了,飯太難吃了。”
“哦。”
他今天看著比那天隨和多了,真不可思議。
“試試。”他又說了一遍。
我連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很好喝。”
蒲藍沒吭聲。
這餐廳的服務真糟,蘸料上來這麼久,都不上硬菜,餓死人了。
蒲藍再度開口:“蘇小姐?”
我連忙打起精神:“蒲先生。”
“我本來想保持風度,但請你理解我已經兩星期沒吃飽肚子了。”他皺著眉頭,滿臉無奈地說:“我先開動了。”
我點頭:“那我催催菜。”
他一愣:“催菜?”
“是。否則你開動什麼?喝這碗黑乎乎的蘸料嗎?”
他呆住,半晌才說:“這是湯。”
湯隻有幾口,而且已經涼了,但還是能喝出濃鬱的牛肉味。
之後侍者來上沙拉,擺得很漂亮,味道還好,沒有繁……總之味道還好。
菜是法式,所以全程都有酒。內容很多,有炸豬排和燉牛肉這樣的平民食物,也有鵝肝、金槍魚、海膽那樣的高端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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