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猛地棱起眼睛,挽起袖子,攥著拳頭問:“那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他手臂上若隱若現的針孔,沒有說話。
針紮是很歹毒的手段,疼卻不致死,傷口也不易好。
我沒覺得理虧,但想不到什麼好詞,便沒說話。
“口口聲聲說我做了這樣那樣對不起你、出賣家族的事,你倒是拿證據來。”他陰沉著臉說:“蘇靈雨,你有什麼要求就直接說,我都能成全你,何必這樣拐彎抹角?”
我說:“我親眼看到了視頻和信件的副本,但當時沒有拿,他說給我發,但中途被人劫走了。”
“他是誰?”他盯著我的眼睛問:“是不是蒲藍?”
我說:“不是。”
他依舊看著我的眼睛,卻不說話了,也鬆開了拳頭。
我說:“你覺得我想做什麼?奪你的家產麼?”
他還是沒說話,但仍盯著我的眼睛,目光十分陌生。
“你自己感覺不到麼?你自己哪裡腫痛,你不知道麼?”我說:“你想說什麼?不用藏著掖著。”
他還是不說話,許久,目光從我的臉上移到了窗邊,語氣也平靜多了:“找我見我媽媽?”
“嗯。”我說:“你媽媽堅持要見你,但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跟她見麵,你給她打個電話吧。”
“不。”他拒絕得響亮而乾脆:“你的能力應該配得上你的野心。”
我點頭,說:“那我就找蒲藍解決了。”
他頓時瞪向我。
“有我裡應外合,抓走韓先生不成問題。或者你妹妹,雖然我還不清楚她在哪裡,但如果她沒有人保護,那要抓她要挾你媽媽也不是問題。”我說:“相比你這個病兒子,我覺得你媽媽更疼自己健康正常的小女兒。”
我一邊說一邊觀察他的表情,而他始終不說話,神態很平靜,但很明顯隻是勉強的平靜。
我知道他怎麼想,他覺得我有彆人了,還跟彆人一同奪了他的權。
反正他從來都隻會往壞處想我,我都習慣了。
終於,他開了口:“我什麼時候打?”
“今明兩天你隨便挑時候。”我說:“音音,你知道你媽媽的脾氣,如果她知道我這樣欺負你,就算不殺我,肯定也會讓我很難做的。”
他冷眼看著我,沒說話。
“所以,我希望你能為我,也為了這個家考慮一下。”我說:“不到萬不得已,我還不想改嫁,更不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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