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捏了捏我的手,“好啦,彆這麼小心眼,畢竟是親戚,我總不能當不認識她吧?”
我說:“你跟她上床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這個?”
“那時候還沒你。”他有一句頂一句。
我忍不住甩開他的手,停下腳步說:“我要把她撤職。”
他問:“撤了換誰?難得有個好用的,你以為你有多少人可以用?”
“沒關係。”我說:“把那間分公司賣給蒲藍就是。”
他睜大眼睛,眨了眨。
我滿意了:“你聽好,在咱們離婚之前,你給我跟她保持距離。就是聊都不準聊,見麵也不準笑。”
他又笑。
“笑什麼!”我忍不住板起臉。
他便斂了斂笑容,但依然在笑:“好的,醋壇子。”
“再讓我發現一次,我就給你戴幾頂綠帽子玩玩。”
他微微一愣,“喂!你這是……”
“不管你是故意想惹我生氣還是就這麼喜歡跟她聊天,我都不準。”我說:“聽得懂麼?”
他這才認真起來,頗為無奈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怪我小題大做:“抱歉。”
我沒說話。
一路上了車,我依然覺得心裡很不痛快。我沒法形容這種不痛快,但我覺得不是吃醋,我就是單純地不悅,而且我覺得,換做任何人都會因此而不悅。
我也知道繁音八成是故意氣我,大概是想看我“吃醋”的表情,因為他若是真有那心根本輪不到我說什麼,他從來都直接開乾。
繁音安靜了大概半路,我翻了一會兒周助理給我的文件,覺得大部分都看不懂,頭痛欲裂,心煩得要命,扔到了一邊。
耳邊傳來繁音的笑聲。
我朝他看過去,他立刻斂了起來,咬著自己的嘴唇,活像一隻可憐的兔子。
我問:“你的藥什麼時候能送來?”
“已經在機場了,正好咱們要去,我就沒讓他們送,這樣快一些。”他解釋。
“哦。”我說:“你現在是哪個?”
“你猜呢。”他眨眨眼睛。
我拿出電話,正要撥號,手突然被握住,繁音有點急了,“你乾嘛!”
“打電話通知把你綁起來。”我說:“我不喜歡那個第二人格。”
“我不是啊!”他板起臉,露出一臉凶惡,“見不得彆人對你態度好嗎?”
“對啊!”我也跟著吼了起來:“所以又想打人了?”
他這回是真的生氣了,鬆開了抓著我的手,靠了回去,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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