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沉下臉“太太,您今天的行為也不合法。”
我笑著說“你同樣也是。”
大概是因為我的表情讓他明白我隻是開玩笑,於是他也笑了,說“不管怎麼樣,您成功地離開了這個惡魔。他可真是個難纏的家夥,起初,喂他吃藥幫他打針是一件需要事前先禱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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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我也這麼覺得,現在做夢都會笑醒了,從未感到過如此的幸福。”
又喝了幾杯,我說“除了藥,你們還用了哪些治療手段?”
“所有的……”他有些醉了,又因為藥物的緣故,口齒稍顯不清“隻要是能夠使用的一切手段。”
我說“他沒那麼嚴重。”
“他不是沒那麼嚴重,事實上他的症狀與精神分裂症相去甚遠。”他說“但那沒有關係,你要知道,他不能輕易脫罪,必須有一個借口讓他留在這裡,讓他交代更多的事。”
繁音始終都被警察盯著,終於有了機會,自然不想輕易放過。照這家夥所說,之所以把他診斷成精神分裂症,也是不想他輕易溜掉,如今可以以治療的名義給他吃藥、電擊、甚至虐待,逼迫他做出一些交代。
他們不在乎他是不是會變成傻子,他們甚至需要他的智力減退一些,以便更好地交代罪名。
當然,我隻是問問而已,事實上我也不在乎。
我問“那麼警方問出了什麼嗎?”
“沒有得到任何信息。”他說。
吃過飯後,我派人送醫生回去,因為我喝了一點酒,因此頭有點暈,有幾分醉意。
我一邊回憶著這醫生的話,腦海中一邊出現繁音白天的樣子。我覺得那樣子是裝不出來的,他真的受到了嚴重影響。但他竟然什麼都沒有交代,我也真是好佩服。
後半夜時,許是氣溫降了,我突然覺得有點冷,莫名被驚醒時,突然想到一個有點可怕的可能性,連忙拿起電話打給周助理,交代道:“你派人去警局那邊打聽打聽,我想知道這半年警察都去了繁音那裡多少次,都問了些什麼事?”
周助理應了,我又說:“也打聽一下韓夫人。”
他說:“好的,小姐。”
掛了電話,我心神不寧:之前我的案子被壓下來了沒錯,但當時本就壓得十分艱難,不曉得繁音有沒有交代。如果沒有,那韓夫人不可能對此事全無行動,她會不會教他說點什麼?
第二天下午,周助理才來告訴我,說:“警方幾乎每周都去兩次,提問的事範圍很大,有關咱們的也有,就是米粒那件案子。”他知道我在擔心什麼:“韓夫人每個月都去,但從來都沒有成功跟他對話。”
我說:“可靠麼?”
“可靠。”他說:“其實小姐,這半年蘇老先生一直有派人在關注這個,甚至親自來看過他,同樣沒能成功對話。他的智商似乎的確受到了嚴重影響。”
我心下稍安,說:“那就好。”
周助理大概以為我會說點什麼不同的話,看了看我,神色有些古怪。
我問:“怎麼這幅表情?”
他垂下頭,回避了我的目光,沒有說話。
我大約猜得到他的意思,他恐怕是覺得我心狠,繁音已經這樣了,我卻隻關心是不是會牽連我自己。
這幾天我先待在這裡,進一步弄清這件事。孟簡聰打來電話,心情很好地說:“我想告訴你,賀禮我有準備,你不用在這方麵花時間。”
我知道他是在變相地問我對這件事的決定,想了想便說:“我保證明天就給你答複。”
“好吧。”他笑著說:“我沒有在催你,不要擔心。”
“嗯。”
“有什麼心事?怎麼這樣的語氣?”他說:“我聽說你這幾天去了德國。”
“我來看繁音。”我不介意直言不諱:“明天晚上就回去。”
顯然他完全不意外:“他還好麼?”
“醫院認為他很好。”我說:“很乖,看樣子將來可以做一個安靜的傻瓜。我也認為這樣很好,他大概再也沒有痛苦了。”
很明顯地,我聽到他呼吸一窒,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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