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後者,他的目的是什麼,他憑什麼將寶貝贈與我,發現了我莫名其妙的氣運?
這怎麼可能,司天監精通望氣術的采薇都沒有發現我的特殊道士,我對道門體係完全不熟悉啊。
好一會兒,他牙酸般的抽了口涼氣。
這莫名其妙的饋贈讓人心裡難安嘶,先把銀票撿回來。
許七安把玉石鏡子藏在懷裡,銀票放在錢袋,分開保存。然後悄然離開房間,在丫鬟的伺候下享用了早膳。
“公子不等娘子醒來嗎?”小丫鬟問。
通常來說,客人起床時,伺候他的娘子也會隨著起床,但這位客人有些古怪,竟自己一個人偷偷出來了。
不,不用,我怕她罵我禽獸不如許七安神態自若的說“我有急事。”
幾小時後,許府。
許新年和許辭舊坐在書房,手邊放著熱騰騰的茶水,許平誌精神抖擻不見疲憊。
許二郎神態有些萎靡。
父子倆都沒有說話,默契的不提昨晚的事,好像大家都沒有去過教坊司似的。
沉默的氣氛有些僵硬,直到許七安的到來才打破了父子倆之間尷尬的氣場。
“怎麼去那麼久,剛回來就洗澡,教坊司不能洗?”許二叔揚眉抱怨。
許新年咳嗽一聲,不想聽父親多說教坊司,道“有收獲嗎?”
許二叔立刻停止抱怨,擺出認真傾聽的姿態。
許七安將浮香那裡得到的消息告之他們,並說出自己的計劃。
“這個問題的核心在於,你如何綁走那位威武侯的庶女?”許新年直指要害,一針見血
“如果不能解決這一環節,這個計劃是不可能成功的。”
許二叔沉吟著說“先派人盯著,然後找機會下手,威武侯的庶女,出行時必定會有扈從跟隨,但不會太多,畢竟她不是嫡女。我們可以製造混亂,然後趁機綁人。”
許七安兄弟倆聽著,處理事務的經驗方麵,許二叔更有發言權。
“隻是白天動手的話,很難在眾目睽睽中把人綁走,一旦惹來巡城的禦刀衛,我們反而自食惡果。而晚上,憑我們兩人,不可能夜闖侯府。”
許七安神秘一笑“如果我能解決這個問題呢?”
許府前廳,門房老張路過花圃時,發現一位仆人暈倒在花圃裡,驚慌的上前查看,發現隻是昏厥了。
老張搖醒對方,問道“你怎麼昏在這裡?”
仆人表情茫然了片刻,似乎想起自己是誰,身處何地,麵對老張的詢問,撓著頭
“我剛剛在為大郎燒水,他在屋裡沐浴,隻記得大郎忽然叫我進屋然後就記不起來了。”
門房老張審視了仆人片刻,“你感覺怎麼樣?”
“頭有點疼。”
“屁股疼嗎?”
“不疼。”
老張和仆人相視一眼,如釋重負。
司天監,黑眼圈愈發嚴重的宋卿,趴在桌案邊,上麵擺著瓶瓶罐罐的亂七八糟物件。
他今天沒有做煉金實驗,而是撲在桌邊奮筆疾書。
“為什麼嫁接之後的果實會更優良?裡麵涉及到什麼奧妙的天地規則?如果嫁接出來的東西確實更勝一籌,那我把人和馬嫁接在一起,大奉就不需要為戰馬的稀缺而發愁。”
“每一位戰士都是一匹馬,既能自己長途奔襲,又能英勇作戰,這將提升大奉軍隊的作戰能力”
他越寫越興奮,整個人容光煥發。
這時,一位白衣進來,興奮的喊道“宋師兄,煉金術奇才許七安來了,想見您。”
煉金術奇才,是司天監白衣們對許七安的愛稱。
s感謝“鹹魚不想說話”大佬的盟主,加更留在上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