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任監正之爭_大豐打更人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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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新任監正之爭(1 / 2)

大豐打更人!

許元槐問出這句話後,發現兩名白衣術士,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讓他眉頭一皺,冷哼道

“有什麼問題?”

左邊的白衣術士“哦”了一聲,恍然大悟,拍著腦袋說

“忘了,你倆是懷慶登基時進的司天監,也有些時日了。”

右邊的白衣術士,笑眯眯的看著許元槐

“告訴你一個壞消息,雲州軍確實打到京城來了,不過當天就被許銀鑼平定,叛軍的幾個首領,殺的殺,抓的抓。

“小夥子,現在天下太平咯。”

許元槐與姐姐對視一眼,嗤笑道

“糊弄三歲稚童去吧。”

他們為什麼被關在這裡,因為監正被封印,大奉大勢已去,人心惶惶,父親和舅舅認為這是一個兵不血刃就能掏空大奉的機會。

於是同意了戚廣伯議和的計策。。

換而言之,中原的局勢幾乎是大奉必敗。

姐弟倆被關在司天監不足一個月,按照趨勢,大奉此時已是窮途末路,處在滅亡的邊緣。

許元霜的看法和弟弟一樣,但保持沉默,沒有詢問也沒有抬杠。

她相對不那麼擔心,那位大哥從一個小小快手成長為叱吒風雲的人物,殺伐果斷是肯定的。不過他並不濫殺,即使自己和元槐是對沒用的棋子,頂多也就被關回司天監。

司天監的術士向來高傲,所以兩位白衣不屑解釋。

戴著手銬腳鐐的姐弟倆被帶出地底,跟著兩名白衣術士拾階而上。

沿途遇到許多的白衣術士,對姐弟倆視而不見,專心的忙碌著自己的事。

視而不見,本身就是一種傲慢。

很快,來到四樓大堂,轉入左側廊道,於一間大廳外停下。

許元霜探頭往裡看了一眼,東南西北分彆是黑眼圈濃重的青年;穿黃裙子身前擺放小吃的鵝蛋臉少女;長相平平無奇的孫玄機和他養的猴。

以及,一身靛青色繡雲紋長袍的大哥許七安,他不知道和幾位術士在聊什麼,滿臉無奈。

窗邊站著一位負手而立的白衣術士,永遠看不到臉。

“許銀鑼,人來了!”

兩名白衣術士打了個招呼後,轉身便走。

姐弟倆僵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進廳。

“進來吧!”

許七安收斂表情,雲淡風輕的掃一眼姐弟倆。

許元槐略一猶豫,率先進了廳,神色冷漠的說道

“你想用我們姐弟做籌碼,要挾父親?

“那我勸你不要癡心妄想,晉升一品是父親畢生心願,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代價。我和元霜姐還沒那個份量。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許元槐求你一句,就不是男兒。”

監正的幾位弟子看他一眼,有些意外。

許寧宴這個弟弟,倒是個硬骨頭,有幾分風骨。

許七安看向袁護法,問道

“他說什麼?”

袁護法蔚藍色的眸子盯著許元槐看了看,老實回答

“一樣。”

意思是,許元槐嘴上說的是心裡想的如出一轍。

是個愣子在座的眾人心裡閃過同一個念頭。

這年頭心裡想的和嘴上說的相同之人,豈不就是愣子。

袁護法蔚藍的眸子掃過眾人,點頭,給予肯定的答複

“我也覺得是愣子,無趣!”

邊上的姐弟倆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許七安淡淡道

“雲州叛亂已經平定,你們自由了,在外麵大堂等著,我回頭帶你們去見生母。”

說罷,揮了揮手,許元霜和許元槐眼前一花,已經退出大廳,返回四樓大堂。

許元槐沉吟道

“他說帶我們去見娘,果然是要把我們當籌碼,與父親做交易。”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

“父親還沒忘記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

許元霜點頭。

這時,一位白衣術士從廊道另一側走來。

許元霜心裡一動,在腳鐐“嘩啦”聲裡迎上去。

許元槐緊跟在她身後。

“這位兄台。”

許元霜柔聲道“想向兄台打聽一件事。”

白衣術士見是個清麗美貌的少女,收起不耐的情緒,微笑道

“姑娘請說。”

許元霜問道

“雲州軍是不是打到京城了。”

白衣術士點頭,“嗯”了一聲。

果然姐弟倆心裡了然,許七安確實是要把他們當籌碼,與父親做交易。

所以剛才說的見生母,指的是讓父親把我們恕回去許元霜心裡鬆了口氣,許七安剛這麼說,意味著他和父親的交易並不牽扯大局,所以父親會願意贖回他們。

許元槐沉聲道

“局勢怎麼樣,大奉是否已到山窮水儘的境地。”

很可能快打進京城了他在心裡補充一句。

白衣術士審視著他們

“叛亂早就平定了,你倆剛從地底出來吧。”

“這怎麼可能。”許元霜聲音尖銳了幾分。

“有啥不可能的。”白衣術士反問。

“雲州有兩位一品,旁的不說,隻需他們出手,就可讓大奉灰飛煙滅。”許元槐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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