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一拳頭先捶死人。”
“懂。”關平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您老這是在提醒我,隻要我留人一口氣,您都能擺平。”
“嗬。”
“嗬嗬~”
“啪”的一聲。
皺吧著臉的關平安揉了揉自己額頭,“你又打我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姑且原諒爺爺一回。”
“要不要先感謝你大恩?”
“嗨,咱們祖孫倆誰跟誰啊,說謝就過了。爺爺你咋沒給自己也整條腰帶?要不你告訴我這玩意是誰整的?”
“然後人人一條?”
“知我者,爺爺也。”
“邊去!”
關天佑退回到他們一老一少身邊,好清出空地讓他老子和哥們倆人試鞭子。此刻聞言,他忍不住笑出聲。
他這當兒子的是笑了,可當老子的關有壽就愁了。他很清楚這種鞭子一揮出去,真能立刻讓人皮開肉綻。
先生是不是過了?
他乖巧的閨女腰裡纏著這玩意兒,怎麼想,他是怎麼都覺得不合適。萬一孩子犯迷糊了傷著自己該咋整。
而齊景年看著這一條嶄新的鞭子,還有紙箱底兒的《鞭法心得》,他此時此刻考慮到的問題就多了。
很顯然,就這條的鞭子的工藝不可能短期就能完工,包括這本嶄新的明顯是梅老筆跡的手抄本。
那就是在確定恢複高考通知之前,甚至更早,梅老就已經為關關量身定製武器,現在隻不過時機到了。
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時機讓梅老覺得關關可開始練習鞭法,可貼身佩戴武器……齊景年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簾。
——看來,要快了。
晚飯後散席。
齊景年見關平安還想跟上她爹,趕緊扯住。
關平安眨了眨眼咋了?
齊景年使了個眼色,二話不說推著她反方向離開。還跟過去?沒看你爹一見到你義爺爺下班歸來,連鞭子都不玩了?
後罩房。
關平安摸著肚子,“不是很正常?鞭子又跑不了。你沒瞅義爺爺他今晚就遲了快一個小時才回家?”
小日子來了?齊景年的耳根發紅,立馬撇開了視線,一臉淡然地轉身去對麵酒櫃那邊拿紅糖。
“又不是上夜班,多冷的天,我爹怎麼不擔心。”關平安頓了一下,“你是不是又發現什麼了?”
拿著紅糖回來泡水的齊景年瞟了她一眼,“飯桌上爹他好幾次看了看義爺爺,放在平時義爺爺會如何?”
“會問爹有什麼事?要不等放下筷子出來,義爺爺也會拉上爹嘮上幾句?我還沒真沒注意到這點。”
剛剛她光顧著吃大人們夾給她的菜,這不,吃撐了。關平安接過齊景年遞來紅糖水也沒多想,“說說看。”
“應該是爹他想找義爺爺說什麼,義爺爺有些心虛想避開。剛剛爹他還等梅爺爺站起身就拉上義爺爺,肯定還和梅爺爺有關。”
關平安眨了眨眼,她咋聽著有些糊塗?“倆爺爺吵嘴了?不像啊,義爺爺要是生氣,他就不會搭理爺爺。”
甚至連吱一聲都不吱,瞅見了梅爺爺,他還當沒見著人。沒外人在,他還用眼刀子往梅爺爺身上甩。
可牛掰了。
“等你哥回來,你問問他不就行了。”
“嘖,你這口氣可不對勁。”
齊景年抬了抬下巴,“先喝水,快涼了。”
“我都吃撐了,還喝啊,你咋不泡在保溫杯裡。”
“……”齊景年拍了一下自己額頭,他就說嘛,還有好幾天。“一時給忘了,光想著讓你捂手。”
喲~
難得啊。
你居然也會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