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姓王的這戶老當家的走了,新當家上來拿起賬本一看,看到裡麵僅一項糧食就是一筆龐大支出。
他這心啊,生疼生疼的,尤其是馬上要過年了。乾啥?得給錢吧。這時,正好他有個很了解他的弟子。
不用當師傅的吩咐,這徒弟就挑了幾個師兄弟上門找茬去了,結果你猜怎麼著?可把那兩家給打慘了。
這兩家打又打不過,怎麼辦?有人就說是廖和繆原本是一家,結果這兩家就聯合起來控製糧食。
行啊。
老子不賣了總行吧。
可真不行,這行為算是徹底惹毛了原本還一直在背後裝聾作啞的王當家。他就索性擺出明確態度。
乾!
看誰拳頭硬!
彆以為人家開武館的就有勇無謀,這缺了德的玩意兒還讓家裡女眷去娘家和其他鄰居家好從中挑撥那兩家關係。
這禍根當時就已經埋下了。過後,原本還平靜的地方,各種勢力就粉墨登場,各種陰謀算計層出不窮。
好了,那兩家之間的關係終於破裂。到了這個份上,已經不是打不打的可題,而是不打都不行。
去它的床前故事,關平安是越聽越精神。“那你說他們會幾時開打?要知道現在糧價已經蹬蹬瞪的上來,”
“是啊,再隨著它上漲,王家也怕,大家都怕。如今這年頭,不管是在哪個村子,平民百姓家日子不好過啊。”
聽他說的有趣兒,關平安樂得咯咯直笑。推了推他,催著他快給個明確答複,瞅瞅是不是與她預測中的一致。
“應該快了。”齊景年不再逗她,摟著她側過身,“九月是一個很好季節。無論乾什麼,再耽誤下去天也冷了。”
“以氣候推算?”關平安失笑,給了他一粉拳,“那你之前還一直不讓我買原油期貨,賠我,賠我。”
“好好好,賠你,我整個人都賠給你。”齊景年抓著她的拳頭直笑。真真是個傻媳婦兒,又忘了抓住重點。
“那你說咱爹到底賺了多少?”
好吧。
他收回,他寶貝一點兒也不傻。
“多少啊?這事兒能讓爹他提都不和咱們仨多提一句,不是虧了不好意思,就是賺到不敢說的數目。”
“肯定是後者。”關平安可不會忘了正月裡她爹還隨手扔給她兩張支票,其中一張就整整五百萬美金。
雖說過後,她爹收回去了,可她爹也說了一句,錢還是投資出去的好,放著銀行收幾個利息沒意思。
“你想可?”
關平安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可了。我又不是無知幼兒。爹爹既然不提,自然有他用意。”
這就對了。
“咱們倆現在偷偷猜猜唄,你說會有多少?”
暈倒~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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