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六十年代農家女!
書房內,關平安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見秦清寧有安全意識,她就話風一轉,“你有沒有去過內花達?”
這倆不愧是同道之人。一聽這話,又不知不覺中剛乾了一碗果酒的秦清寧就立即脫口而出“博彩?”
“對的。”
關平安繼續倒酒,見酒壇子沒酒了,她也懶得出書房,站起身走到沙發區一旁的矮櫃前麵彎腰打開下麵櫃門。
知她者,小北是也。
“你想去玩?”
關平安從矮櫃裡抱出一壇子果酒,“現在我哪有什麼時間。就是買這邊之前,其實有聯係過另一個小農場。
那家農場主兒子就是賭輸了被扣押,最後不得不籌錢贖人。據說扣押期間的待遇還行,過後真會卸零件。”
“這已經算好了。十賭九輸,沒救了。”秦清寧搖頭,“我沒去過。我爸媽有規定,隨便我們兄妹三人乾什麼,他們都不反對。
就唯獨兩件事情,賭和du,絕對不能靠上去。其實不單是我們三兄妹,就是我爸收到的徒弟,也是如此。”
想打聽消息的關平安不知自己是該鬆口氣,還是該暗歎口氣。“我家也是如此。從我爺爺到我爹到我哥,他們從來就不賭博。”
騙人……
秦清寧最近可是聽多了關老的事跡。彆的先不說,就賭,她祖母就在電話裡說過關老年輕時怎麼大殺四方。
所謂的“大殺四方”,總結起來就是先是一個賭徒,還是個運氣極好的賭徒;之後就是逢賭場必被他給端了。
據說,當年那叫一個霸道的,隻要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彆說賭場,就連煙館都被他端了充軍費。
你居然說你爺爺從來就不賭博,誰信?
關平安是真沒想到秦清寧會將她祖母在私下裡說的話都轉告她,雖說她解釋了根本就沒對方祖母說的那麼邪乎。
並且還力證自己祖父當年拉隊伍,就連祖宗基業都賣出去了。要不然打了那麼多年仗,就抄了那麼一兩家窩點哪夠。
但是?
看吧,還真有人懷疑她爺爺當年藏了私!
二樓主臥進門客廳的吧台邊,先回房的關平安看著進來的齊景年,不等他走近,先將手上的酒杯一收,收進小葫蘆內。
齊景年瞟了眼她所坐的位置,沒去問她是不是這短短的時間內又繼攤了。笑笑,快步上前,“有心事兒?”
“沒。”關平安下意識地回了句,又點頭,“有的。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我跟你說,之前……”
齊景年邊聽著著,邊倒了一杯溫開水遞給她,又替自己倒了杯。見她還可以喝得下就知回房有喝也不是喝很多。
“……你說那些都是什麼人啊,我最煩那些人了。當麵一套,背後一套,那老東西居然還敢冤枉我爺爺。”
齊景年眼疾手快地搶過她激動得要拍吧台的右手。這傻媳婦兒,吧台拍碎沒什麼,可你的手不會疼?
“你說是吧?我關家用得了賺那些昧良心的錢財?好氣的。還自詡書香門第呢,一點是非觀念都沒有。”
齊景年一手抓著媳婦的纖纖玉手,一手拍著媳婦心口,麻溜兒吱聲,“可不是。不氣,不氣,咱不跟她做親了。”
“那咋行!”
“……”跟個喝高的人沒道理可講,何況還是自己媳婦兒,齊景年果斷抱起她就臥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