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和手下笑了笑,擠擠眼,滿臉的調笑和不尊重。
“賠什麼或者說你搞這一出想要乾什麼咱們不如直接點,賠償不可能,我家的酒從來就不會出現什麼蟑螂,這種手段我見多了,堂堂王府世子竟然栽贓陷害,就是去大理寺我也不怕你,這不是你能鬨事的地方。”
子嵐揚高了下巴氣勢絲毫不弱,皇後我都不怕了,你算個吊啊,連個王都不是。
周毅臉色頓時鐵青,逼近一步,崔浩和子牙同時上前一步,子琰一把將妹妹拉了回來,自己擋在前麵。
崔浩上前望著周毅,“世子殿下,這香樓是皇上特意題詞賜了牌匾的,您要三思啊。”
“你這是威脅我,你算個屁,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周毅早就深恨崔家,要不是那個老不死一再和父王作對,父王也不會功敗垂成死那麼早,而自己連個王位也遲遲拿不到手。
崔浩被人當麵這麼羞辱,臉色也黑沉的難堪。
“殿下,你是來故意鬨事的麼,來人。”
子嵐頓時暴走,一句怒喝,護衛們衝了出來,將在場之人團團圍住,弓箭手已經就位。
場麵頓時一觸即發,管事都嚇蒙了。
周毅臉色黑的如墨一般,他也沒想到宋子嵐如此不買他的賬。
子嵐抬手,就要做出攻擊的手勢,身邊的謀士卻慌了,當即大喊一聲,“等一下。”
見終於停了下來,這才鬆口氣,周毅死不了,可他們不同啊,真的會被射成刺蝟的,死了也白死,這樓子是皇帝兜裡的小金庫,在這打臉實在不明智啊。
子嵐望著眼前一身衫謀士一言不發,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就讓你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我們確實在酒菜裡看到了蟲子,可能是後廚不小心所致的,既如此我家殿下也不是不能容人的人,不如我們比試一場如何,咱們通過比試來解決恩怨,免得傷了和氣麼。”
謀士眼珠一轉,決定用這樣的方法給彼此一個台階下。
子嵐冷笑一聲,拉開椅子自己坐了下來。
“今兒因為你們鬨事害得我顧客跑掉,賬都沒結,這筆損失誰給我賠,想討公道,不是用你們這種方法,天王老子也要講道理守規矩呢,皇上王爺皇親國戚來了都要結賬呢,何況你們。
今兒你不給我個說法,你們都彆想出這個門,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
說完厲喝一聲,“把大門給我堵住,今兒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離開,我的樓子不是誰都可以踩一腳的,誰敢跑,格殺勿論”
都到了這會就不用考慮殺人要不要負責任的事了,天塌了還有皇帝頂著呢,這個樓他拿走八成的錢,理應負責任替她兜著。
護衛們訓練有素的快速動了起來,弓箭手和武士交叉跑動,將香樓團團圍住,裡三層外三層,蒼蠅都飛不進來了。
包括留下的看客們,他們略有些緊張,但都是貴公子也都見過世麵,知道宋子嵐不會傷害無辜之人,隻是躲在一邊靜默觀看,和周毅等人拉開距離,避免被誤認為一黨的。
周毅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沒想到場子沒找回來,反而把臉給丟了,氣的用手指著她,“你好大的膽子。”
“對呀,我就是這麼大的膽子,不是要比試麼,來啊,怎麼玩說罷,文鬥還是武鬥,你隨便挑。”
子嵐輕蔑的笑了一聲,老娘怕你就跟你姓得了,你個鱉孫。
“好,文鬥武鬥一起來。”
周毅狡猾,兩個一起勝算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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