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爺也氣的臉都憋紅了,“這誰說的,下獄治他的罪,我閨女都比那丫頭大幾歲呢,我都能當她爹了。簡直是誅心之言。”
“我看是欠收拾了,汙蔑爺,爺要把他牙打碎。”
十王爺咬著牙開口。
皇帝長長的歎口氣,“朕也在想是不是不應該拽丫頭進來,我總想著趁著我還能動,給後輩留點東西,不能留一堆爛攤子,我也有臉下去見列祖列宗。”
“皇上,這些人吃慣了拿管了,自然不願意改革的。
可我們都認為皇上的決定是正確的,您用不用嵐兒不要緊,我相信有比她能乾的,但是否好掌控呢,對大周是否有利呢,這些都是考慮因素。
他們不想改革就不改了,到底誰是主啊,弄清楚沒”
楊棟是武將,一向是直言覲見的,看似沒有為子嵐說話,卻句句都戳在了敵人的命脈上。
“是啊,朕對他們太寬容了。”
皇帝長噓一口氣。
折子被壓了下來,七王爺反手就呈上了外戚吃拿卡要的鐵證,皇帝大發雷霆直接將好幾個四五品官員罷官,下獄了。
眾人試探了皇帝的底線,不得不偃旗息鼓了。
吵吵鬨鬨一個月,天也越發熱了起來,今年的天不知怎麼熱的厲害。
子嵐交代來報賬的管事,“今年酒水少釀一些,糧食多留一點,棉衣棉鞋讓人現在就開始做,多做一些,我總覺得今年天氣反常,多留一手。”
“是,那我回去交代下去。”
崔浩回來了,子嵐見了笑著迎上去,“今兒怎麼回來怎麼早啊。”
“今兒沒什麼事我去看了看市場建造的進度,瞧著還不錯呢。”
“是麼,是好事。對了,九叔家的小子的已經學會釀造紅苕酒了,看著還不錯呢。”
“是麼,那就好,那兩個呢。乾的怎麼樣”
崔浩問的是跑腿的那兩個小子。
“老實多了,我讓管事給他們挖坑,讓他們賠了五千兩銀子,簽字畫押,現在每個月都要還錢,上當受騙好幾回,學精了,也肯低頭用心學本事了。”
讓子嵐交代管事,把兩個人狠狠拾掇了一回,倆小子被管事折騰的很慘,一下子就學乖了。
“嗯,這還差不多了,眼高手低活該吃不上飯。”
“對了,一打岔我都忘了,我給你找了兩個謀士,你見見,兩個人一個擅長經營這類的事,給你跑腿辦事基本沒問題;
另一個是個舉人但因為家裡出了點事不能當官了,彆人介紹求到我這了,我瞧著給你用比較合適。幫你出個主意傳個話還是可以的。”
“行,人來了麼,那我見見。”
“嗯。趙家人也來了京城,家主和族老一起來的,在京城住了些日子了,想見你呢。”
崔浩笑著跟她說這個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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