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孕體質,七零長嫂凶又甜!
第二天,楊嶽就把連夜做好的小機器送來了,想看看程惠到底用它們乾什麼。
東西是做出來了,但是他又不懂家具,他都不知道這玩意是乾什麼的。
然後,他看見了那兩套桌椅。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喜新厭舊的人,他家的家具明明去年剛換過的新的,現在他又想換了。
就換這深棕色的,他感覺這顏色太高端大氣了,放在屋子裡,整個房間都有檔次了,配他正合適。
不過他覺得他老婆肯定會喜歡這款白色的,可千萬不能讓她看見!
高遠也不知道這些新機器怎麼用,現去房間裡請教的老婆。
傻瓜型的機器,好上手。
而且現在隻需要拋光了。
晾了一晚上的家具都乾了,正好拋光。
那效果也是立竿見影、肉眼可見的,好看變成了更好看。
從幾十塊變成了買不起的樣子。
楊嶽卻盯著高遠手裡的拋光機驚呼“這是神器啊!”
拋光機他見過,但是給家具拋光的,效果還這麼好的他沒見過。
“普通家具拋一下會不會也這麼好看?”楊嶽問道。
高遠也不知道“試試吧。”
還有幾張桌子椅子沒刷漆,昨天程惠沒讓他刷太多,不然他身上沾染的味道大,就不讓他抱孩子了。
現在他找出一張沒刷漆的,直接上拋光機,確實有效果,隻不過沒有刷了漆的驚豔。
“有效果就行。”楊嶽道“總之全國家具廠都需要它!我先回去了,再要做啥直接去找我,叔給你免費做!”
高遠把人送走,就去給張亮打電話。
張亮道“我已經跟他們說好了,你們可以讚助,不過要提前10天就把現場布置好,會場那邊還有現場負責人,他要是說不行的話,那也不行。”
不過他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桌椅板凳而已,都那樣,能有什麼不行的?
高遠道“謝謝張主任,對了,我們廠長讓我跟您說一聲,您讓她打聽的人一直沒有消息,她還問,京城還派了什麼人來嗎?需要她周旋嗎?”
張亮一頓,程惠把這件事告訴了秘書其實也沒什麼不行,他也不能指望人家一個大廠長親自挨個去給他找人。
就得有人給她跑腿。
這個秘書聽聲音就很穩重,還用了個“周旋”,準確。
“正要跟你們程廠長說呢,我這邊最近又急著找人了,我沒空,那邊就要派其他人去了,是農科所的人,過幾天就到,你們盯著點,如果有了線索,最好隻讓我知道,彆讓他們知道。”張亮道。
他小姨被他小姨夫警告過之後,消停了一段時間,沒有再來催他。
但是他小姨夫沒兒子這件事“迫在眉睫”,齊家的老太太急啊,這段時間也沒讓他小姨好過。
前幾天他去外公家看見他小姨一邊臉都腫了。
好家夥,聽說是被她那個高貴的、受過良好教育的、非常開明的好婆婆打的!
這是撕破臉了。
已經給他小姨下了最後通牒了,要麼今年自己生一個兒子,要麼就把齊安國外麵的兒子找回來,要麼就離婚,讓彆的女人給齊安國生一個兒子。
他小姨還要讓他親自去找,他以廣交會馬上要開的借口推了,後來聽說他小姨就拜托了一個她的老同學過去找了。
張亮心情複雜,他也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二姨帶著孩子回來,他媽肯定是很高興的,但是齊家和鄭家都要震動了。
二姨回來了,結了婚的姐夫和小姨子到底怎麼辦啊?還過不過了?
算了,又不是他娶了小姨子,他不操這個心了。
高遠掛了電話,沉思了半晌,他從張亮謹慎的態度裡聽出了危險的味道。
為什麼不能讓對方知道,隻讓他知道呢?
對方知道了,會怎麼樣?
他眯了眯眼睛,誰敢動他老婆孩子一下,就彆怪他心狠手辣了,不管是姓鄭的還是姓齊的。
想起這個,他又想起了宋臘梅。
宋臘梅因為剛生完,還是剖腹產,還是哺乳期,再加上換孩子這事兒到底沒成功,所以她沒有被抓進去,現在還在醫院養著。
具體怎麼判,還得等著,不過估計也重不到哪去。
“想什麼呢?”程惠站在樓梯口問道。
高遠一驚回神,趕緊道“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
穿那麼少身材比以前更火爆了再著涼!
程惠聽話的回去了“叫你幾聲你也沒聽見,我隻能出來找了。”
高遠三兩步就上了樓梯,推著她進了房間。
“不是剛剛才吃完這麼多,我以後不在家可怎麼辦?”他有點犯愁了。
“到時候孩子飯量大了就好了。”程惠道。
她是不會告訴他,還可以手動的,就是手動太疼了,有他在,她當然不遭這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