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娜從車上走了下來,而後穿過院子,來到林知命的麵前。
“老板!”黎思娜笑著對林知命點了點頭。
“怎麼沒把你未婚夫帶上?”林知命好奇的問道。
“他武館裡頭有事,而且今天晚上開始到明天接親之前,他都不能見我,所以他就沒來了。”黎思娜說道。
“哦!你們這還有這風俗!”林知命點頭道。
“坐吧,這些都是我們家親戚!”黎思娜說道。
“嗯!行。”林知命說著,拉著姚靜找了個位置坐下。
黎家的那些親戚也分彆入座,不過,這些人都跟林知命保持著距離,他們先是坐在另外的兩桌,等坐滿了之後,再坐到林知命坐的這一桌,不過就算坐在林知命這一桌,他們?也離林知命離的遠遠的,都坐在林知命的對麵。
黎思娜不知道去了哪裡,一直沒有出現。
坐沒多久,林知命就看到了黎思娜的父親。
黎思娜的父親很好認,跟黎思娜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黎思娜的父親跟在場的人打了幾個招呼後,徑直來到了林知命麵前。
“林老板!”黎思娜的父親雙手抱拳,對林知命說道,“歡迎大家光臨,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黎思娜的父親,我叫黎怒!”
“您好!”林知命起身跟對方抱了一下拳,算是行了個江湖禮。
“思娜跟我提起過你,說你是非常好的老板!”黎怒說道。
“沒有沒有,思娜也是很好的員工。”林知命笑道。
“今天你們能來,我很開心,這證明你把我女兒當成朋友。”黎怒說道。
“我們一直是朋友!”林知命點頭道。
“正因為你們是朋友,所以我有幾句話還是要跟你說一下的。”黎怒說道。
“請講!”
“思娜嫁入歐家之後,就不去你那上班了!”黎怒說道。
“這件事情我之前跟思娜的那些親戚說過了,思娜要走,我不留,思娜不走,我也不趕她走!一切隨她喜歡!”林知命說道。
“思娜一直是很任性的孩子,如果真的一切隨她,也不至於讓她跑去做私人保鏢這種恥辱的職業了!”黎怒搖頭道。
“您這話我不認同,私人保鏢怎麼就是恥辱的職業了?”林知命皺眉道。
“這是我們榮濟鎮的共識…榮濟鎮的人如果去給人當私人保鏢,那就是恥辱!不管認不認同,在我們這裡就是這樣的!”黎怒說道。
林知命笑了笑,已經不屑於跟對方爭辯了。
就在這時,黎思娜從旁邊走了過來。
“爸,你跟我老板聊什麼呢?”黎思娜問道。
“你老板說等你結婚後他就不雇傭你了!”黎怒說著,略帶警告的看了林知命一眼。
“是麼?”黎思娜看向林知命。
“我可沒說這話!”林知命聳了聳肩,說道,“你想在我手下乾多久就乾多久,我不會逼你走。”
“林老板,我女兒的事情我來做主。”黎怒皺眉道。
“你做主?怕是你沒那個資格吧?你女兒已經二十多歲了,成人了!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做父母的無權乾涉。”林知命說道。
“嗬嗬,我就乾涉了怎麼的?”黎怒冷笑著說道。
“那你這乾涉,成本可就高了。”林知命笑著說道,“你要想讓我解雇思娜也可以,把我提前預支給思娜的工資退給我就可以了。”
“這好辦,多少?”黎怒說道。
“也不多,就幾千萬吧。”林知命說道。
“幾千萬?你特麼開什麼玩笑!”黎怒忍不住爆粗道。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全都笑了出來。
他們這輩子都沒聽說過有人預支工資可以預支幾千萬的,這可真是裝逼到了頭啊。
林知命笑著看向黎思娜說道,“你告訴你爸,你是不是欠著我幾千萬?”
“是…是的。”黎思娜點了點頭。
大廳裡登時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