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送回去還能怎麼辦?難道把他丟了麼?!”孫海生黑著臉問道。
“是是是!”手下連連點頭。
“林知命,你獲得了光刻機,卻不把他上交給國家,我一定要向上麵檢舉你,我對付不了你,總有人能對付的了你!到那時候,你彆想用光刻機換到一點功勞!”孫海生黑著臉自語道。
海峽市。
林知命掛了電話,鄙夷的笑了笑。
他似乎已經見到了孫海生惱羞成怒的樣子,他的內心無比的高興,對於這種迫不及待想要搶功的人來說,讓他吃癟無疑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
“林,林老板!”
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忽然從林知命耳邊傳來。
林知命愣了一下,轉頭看去,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麵色緊張的田欣瑜。
“你怎麼來了?”林知命問道。
“我…那什麼…我…”田欣瑜緊張的撥弄著手指頭,似乎有什麼事要跟林知命說,但是因為太緊張的關係卻說不出來。
“彆緊張,慢慢說。”林知命說道。
田欣瑜深吸了幾口氣,然後說道,“我…明天,明天晚上過,過生日,在,在餐廳裡,你,你能來麼?”
“明晚過生日?”林知命驚訝的看著田欣瑜,說道,“你多大了?”
“二,二十歲。”田欣瑜說道。
“二十歲?那你讀書應該比較早啊…行吧,那明天晚上我過來!”林知命笑著說道,他其實打算明天就從海峽市出發,去狩獵通緝榜上的人,不過既然田欣瑜明天生日,那再晚一天出門也無所謂。
“謝謝,謝謝您!”田欣瑜激動的說道,看的出來她很高興。
“客氣了,我先走了!”林知命跟田欣瑜揮了揮手,隨後轉身離去。
田欣瑜站在原地,看著林知命遠去的背影,激動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手。
從餐廳離開後,林知命驅車前往了海峽市的山陽陵園。
此時天已經黑了,陵園內無比的靜謐。
林知命帶著一束花,在路燈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塊墓地前頭。
墓地上有一塊墓碑,墓碑上卻有兩個名字,一個姚建勇,還有一個就是周豔秋。
這是姚建勇跟周豔秋兩個人合葬的墳墓,兩人在被殺之後就被安葬在了這裡。
林知命在兩人生前的時候跟他們有過無數的恩怨,不過眼下人都已經不在了,恩怨自然是被林知命給放下。
林知命將墳墓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之後把鮮花放在了兩人的墳前。
不管他們對他怎麼樣,畢竟他們曾經是林知命的嶽父母,所以林知命這一次特地過來看他們一眼。
“仇也幫你們報了,靜靜她現在一個人在國外聽說也過的挺好的,姚安我也讓人給安排了好的工作,二老在下麵可以安息了!”林知命站在墓碑前說道。
寒風蕭瑟,似乎是姚建勇夫妻倆在回應林知命。
在墳前站了一會兒後,林知命轉身離去。
半個小時後,林知命開車進入了鳳凰彆苑。
小區還是跟以往一樣安靜祥和。
林知命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所以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自己的住處,而是開著車在小區內繞了一圈。
這一繞,林知命發現不少彆墅的燈都是關著的,似乎裡麵並沒有住人。
林知命有些詫異,之後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彆墅前頭。
車剛停好,就看到幾輛貨車從旁邊開了過來。
林知命站在路邊看向那些貨車,發現貨車上裝著許多家具。
這是要搬家?
林知命有些好奇。
就在這時,跟在貨車後頭的一輛現代伊蘭特停在了林知命麵前。
伊蘭特的車窗放了下來,林知命看到了一頭白發的夏正誌。
此時的夏正誌跟林知命幾個月前見到的時候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人,那時候的夏正誌春風得意,而現在的夏正誌看著就好像老了二三十歲一樣,不僅頭發白了,眼圈也黑了,整個人無比憔悴。
“林總!”夏正誌驚訝的看著林知命。
“老夏,你這是要搬家麼?”林知命問道。
“是啊。”夏正誌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把彆墅賣了,搬回以前的祖屋。”
“怎麼了你?”林知命皺眉問道。
“哎,都是那個狗日的詹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