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凡跑到了旁邊的小樹林裡吐,而許文文則是坐在了台階上。
她的脖子上帶著一條項鏈,這還是今晚林知命送她的,這條項鏈價值不菲,許文文也特彆的喜歡。
不過,這時候的許文文卻覺得項鏈勒得慌,她抬手將項鏈取了下來。
林知命走到許文文的麵前,問道,“醉了麼?要不要去吃點東西醒醒酒?”
許文文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這點酒還不至於會醉。”
“那就好。”林知命笑了笑。
“你帶身份證了麼?”許文文抬頭問道。
“帶身份證?乾什麼?”林知命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開房了還能乾什麼?”許文文說著,從地上蹦了起來,直接衝到了馬路中間,將一輛剛好路過的的士攔了下來。
“你特麼找死啊!”的士司機探出身子咒罵道。
許文文沒有搭理對方,走到林知命身邊將林知命的手拉住,直接走到出租車邊上,將車門打開鑽了進去。
林知命被許文文強拉著進了出租車。
“去附近的酒店。”許文文拿出一張百元大鈔扔給了前麵的司機。
司機果斷的變了一張臉,滿麵笑容的收下錢然後往附近的酒店而去。
李非凡從小樹林裡走了出來,一邊抹嘴一邊說道,“香檳這種東西太可怕了,後勁大不說,吐起來還很惡心,咦,人呢?”
可憐的李非凡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拋棄了,而拋棄他的兩個人正坐在前往附近酒店的的士上。
許文文很主動,在後排直接翻身坐在了林知命的身上,拉著林知命的手從自己衣服的下麵塞了進去。
“摸我。”許文文將嘴湊到林知命的耳朵邊說道。
“你喝多了。”林知命把手扶在許文文的腰上,苦笑著說道。
“我沒喝多。”許文文說著,雙手繞在了林知命的脖子上,整個人緊緊的貼著林知命。
感受著許文文身上傳來的氣息,林知命把手從許文文的衣服裡縮了出來,然後拍了一下許文文的屁股。
“彆鬨,我送你回家。”林知命說道。
“林知命,你還是不是男人了,我又不要你負責,送上門你都不吃,有毛病吧?”許文文不滿的說道。
“你是師父唯一的女兒,我不能吃。”林知命說道。
“什麼能吃不能吃的,你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就當是分彆了打個離彆炮,哪有那麼多其他的東西。”許文文說道。
林知命搖了搖頭,態度很堅定。
許文文皺眉看著林知命,看了幾秒鐘後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臟?”
“不覺得。”林知命搖頭道。
“那你為什麼不睡我?”許文文問道。
“男女之間為什麼非得睡?”林知命問道。
“感覺來了就睡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許文文說道。
“你覺得我們兩個如果睡了,還能像現在這樣麼?”林知命問道。
林知命的問題倒是把許文文問住了,她沉默了下來,似乎是在思考。
“我很在乎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所以我不想讓這一層關係出現變化。”林知命說道。
“哦…”許文文哦了一聲。
“你現在已經走上了正軌,你遲早也會遇到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那個人不是我。”林知命繼續說道。
“嗯…”許文文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司機停下了車。
“美女,酒店到了。”司機說道。
“師傅,不好意思,送我們去顯聖小區。”林知命說道。
“其實你還是介意的是不是?”許文文說道。
“不。”林知命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身邊都是什麼樣的女人,每一個都比我出色,最重要的是都比我乾淨,我是一個臟女孩,我被太多的男人睡過了,所以我配不上你,這些我都知道。”許文文搖著頭說道。
“你這麼想就沒意思了。”林知命說道。
許文文搖了搖頭,將車門打開說道,“你下車。”
林知命愣了一下,說道,“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你下車。”許文文搖頭道。
“好吧。”林知命從車上走了下去,隨後走到前排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師傅麻煩你幫我把我朋友安全送到家。”
說完,林知命塞了一疊鈔票給司機。
司機連連點頭,隨後發動汽車離去。
車上,許文文哭的跟淚人似的。
“許文文,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跟人家提那種要求,你這個不要臉的…”許文文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