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逃婚,我當場改嫁了!
晚上。
顧景熙剛躺下,就想起餘川跟他說的關於魏大人夫妻的事,這對有毛病的夫妻每次吵架都提起他,魏夫人汙蔑他的名聲,說他對她用情至深,魏大人還罵他與太監無疑。
他氣悶不已,有病的時候,怎麼說都行,反正他就是不行。
現在病已經好了,不能被說不行。
所以,顧景熙馬上將身邊的小妻子摟進懷裡,看著小妻子的眼睛,道“阿瑤,有人罵為夫,你可要給為夫做主。”
孟瑾瑤瞧他忽然間這般委屈,感覺莫名其妙的,但還是關切地問“夫君是侯爺,又在朝為官,誰敢罵夫君啊?那人都罵了什麼?”
顧景熙回道“他罵為夫是太監。”
聞言,孟瑾瑤就約莫知道怎麼回事,但以前被人說了那麼多,怎麼沒見他這般脆弱?
孟瑾瑤迷惑了半晌,隨即柔聲安撫道“他胡說八道,夫君又沒有淨身,身體健全,怎麼就是太監了?夫君以前是身體有疾,可現在已經治愈了,那些人就是嘴碎,夫君不必放在心上。”
顧景熙點點頭,又道“所以,我們生個孩子,堵住他們的嘴。”
孟瑾瑤跟著點點頭,表示讚同“夫君,我們明年就生個孩子,屆時他們就閉嘴了,現在他們愛怎麼說就隨他們去。”
顧景熙回道“可是,為夫等不及了,現在就想要個孩子,怎麼辦?”他言罷,直勾勾地看著她,眼神耐人尋味。
孟瑾瑤懵“???”
當看到男人低頭湊過來,她猛然反應過來,好家夥,這壞胚子,原來早就挖了個坑,擱這兒等著她呢!
她不依,正要推開顧景熙,奈何被緊緊的禁錮在懷中,唇也被對方堵住,也堵住了她接下來的抗議聲。
習習夏風,清新淡雅的荷花香隨風從窗戶卷進來,淡紫色的床帳隨風拂動。
床帳內,旖旎風光美如畫,一切儘在不言中。
……
今晚夜色不錯,月朗星稀,銀輝從天際傾瀉而下,灑了一地。
他們房間的窗戶外麵,有個經過人工開鑿的荷花池,荷花池並不大。
站在窗邊,就能看到那一池荷花,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幽靜,池水如同銀色的明鏡,微波粼粼。
荷葉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曳,淡粉色的荷花在月夜中散發著淡雅的清香。
顧景熙站在她身後,將她禁錮在窗邊,迫使她看向窗外的荷花池,附在她耳邊,輕聲問“阿瑤,往那邊看看,哪一朵荷花更漂亮?”
孟瑾瑤意識清醒,但卻咬著唇沒發出聲音,聽到這壞胚子問這種問題,她扭過頭,氣呼呼地瞪了男人一眼。
她媚眼如絲,眼神毫無殺傷力,倒像是在嬌嗔。
作為一個及格的壞胚子,顧景熙不肯放過她,再一次問“阿瑤,告訴為夫,哪朵荷花更漂亮?指給為夫看看。”
男人壓根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孟瑾瑤思緒有些迷糊,伸手隨意指了一朵,微微張嘴,發出細碎的聲音“那、那朵荷花漂亮。”
“是麼?”
顧景熙隨意瞥了眼她所指的那朵荷花,剛綻放的荷花,宛若宛若清新脫俗的淩波仙子,的確是挺好看的。
須臾,他低頭跟懷裡的人兒耳鬢廝磨,語調輕緩地跟她說“好看是好看,可為夫覺得也就那樣,遠不及我懷裡的這一朵。”
孟瑾瑤臉頰緋紅,也不知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彆的什麼事。
荷花池中,兩條錦鯉在嬉戲,其中一條錦鯉想逃,另一條錦鯉在追,無論如何,想逃的那條錦鯉都逃不開,隻能認命地跟那條錦鯉嬉戲愉快地玩耍。
在窗邊賞荷花、賞錦鯉嬉戲,站了那麼久,倒也挺累的,加上夏天天氣熱,即使有習習夏風拂來,可還是出了汗。
孟瑾瑤跟沒骨頭似的,癱軟在他懷裡,半步都不想挪動,任由他抱著回床榻上。
回到床榻上,顧景熙再次將人擁入懷中。
孟瑾瑤嗚咽出聲,委屈巴巴地控訴道“顧景熙,你混蛋!”
顧景熙親了親她水霧迷蒙的眼眸,卻還是鐵石心腸的沒有放開她,在她耳邊,沙啞著聲音道“嗯,我是混蛋,可混蛋好喜歡阿瑤。”
結束時,孟瑾瑤已經迷迷糊糊間入睡了。
顧景熙讓丫鬟備水,抱著她去淨室洗浴,知道她害羞,所以特意讓她身邊的心腹丫鬟清秋進來收拾。
沐浴過後,顧景熙又給她按摩腰部,免得明日起來腰酸,聽到她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便知自己按得舒服,她在睡夢中都很滿意。
翌日,萬裡無雲,一碧萬頃,夏風徐徐,天氣甚好。
顧家老祖宗的忌辰到了,顧景熙夫妻前去祭拜老祖宗,仆從跟在他們身後。
除了仆從,還有在湖州府紮根的顧氏其他宗親,也跟著一起去祭祖。
一路上,隊伍還挺長的,長興侯回鄉祭祖的事已經傳開了,不少人看到這陣仗,便知是顧氏祭拜顧家老祖宗。
馬車上。
大抵是昨晚顧景熙給按摩了,孟瑾瑤今日起來倒是沒感覺腰酸,精神狀態還不錯。
比起她,昨晚飽食饜足的顧景熙更是神清氣爽。
孟瑾瑤還在為他昨晚的混賬而生氣,任憑他說什麼好話哄著,都充耳不聞,就晾著他。
顧景熙往她這邊靠近,將她抱進懷裡,態度誠懇地求和“阿瑤息怒,為夫知錯了,為夫給你保證,看荷花這種事,不會有下回了。”
孟瑾瑤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氣呼呼道“顧景熙,我早就看透你了!你先前在浴室的時候就說知錯了,之前在船上又說知錯了,我看你就是知錯,但是不改,以後還有彆的法子繼續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