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想不透,他也不想了。
來到同悅客棧,白一弦將銀子丟給了車夫,就直接跳下了馬車,急急往裡走去。
等到了客棧的大廳中,還沒去到客房,就發現蘇奎蘇止溪等人正在吃飯。
“白大哥,你回來了,吃飯了沒有。”蘇止溪看到白一弦,十分喜悅,急忙出聲,並站了起來,走到了白一弦的身邊。
“賢婿。”
“少爺!”冬晴,小暖等人也急忙行禮。
白一弦看到蘇止溪,心中也鬆了一口氣“止溪,你沒事吧。”
蘇止溪說道“沒事啊,怎麼了?白大哥,看你一身的汗。”
沒事就好。止溪沒事,那字條是怎麼回事?白一弦心中疑惑更深,不過卻什麼都沒說。他往桌上看了看,問道“怎麼這麼晚才吃飯?”
小暖此時說道“小姐執意要等您回來一起吃,等了許久,也不見您回來,老爺說您大概是在外麵吃了,所以小姐才肯吃飯。”
白一弦說道“又不乖,以後要按時吃飯,我這麼大人了,餓不著自己,以後不必等我,知道嗎?”
蘇止溪隻是點點頭,突然嗅了嗅鼻子,問道“好香,白大哥,你去哪裡了?”
額,白一弦尷尬了,那萬花樓的人請他去的時候,可是有兩個嬌滴滴的小娘子一左一右抱著他的胳膊簇擁著他去的。
那兩人都是濃妝豔抹,脂粉塗的特彆厚,脂粉沾染到身上,自然也在他身上留下了味兒。
雖然時間已經很久,但味道還是有的,蘇止溪靠的這麼近,一下就聞到了。
這脂粉味兒非常的容易辨彆,白大哥的身上出現了脂粉味兒,蘇止溪隻覺得心中酸酸的。
白一弦也是叫苦不迭啊,這要叫他怎麼說“難道要對止溪說,媳婦兒,我去逛青樓了。”看到止溪幽怨的眼神,他也是一陣心虛,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般。
白一弦咳嗽了一聲,乾乾巴巴的說道“我……有人,請我參加了一個詩會。”
詩會?蘇止溪一下子就聯想到了給白一弦下帖子的女子,便問道“詩會?莫非是錦姑娘的詩會?”
白一弦哀歎不已,他想起來網上有一句話男人為什麼那麼討厭女人猜忌?因為猜的太t準了。
白一弦不知道該怎麼說,氣氛有些尷尬,其實他不說,蘇止溪也已經猜出來了,小妮子吃醋了,自己在苦苦的等他,而他卻去了錦姑娘的詩會……
白一弦眼睜睜的看著蘇止溪的神情越發哀怨,哀歎一聲,準備認罪。此時蘇奎卻說道“賢婿可曾吃過晚飯,快點過來吃飯吧?”
白一弦如蒙大赦,心道還是嶽父大人啊,救苦救難。他急忙說道“還沒吃。”
蘇止溪一聽白一弦沒吃飯,忍下心中的酸澀,說道“冬晴,再讓店家給白大哥和言風大哥上副碗筷,再去點幾個白大哥他們愛吃的菜過來。”
白一弦急忙對著蘇止溪露出一個討好的微笑,拉著她的手走到了桌邊坐下。蘇止溪輕歎一聲,也沒再說什麼,隻是順從的跟著白一弦來到了桌邊,準備繼續吃飯。
可這一頓飯,白一弦是注定吃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