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奸笑著問道“你是怕你爹娘打你?還是你真不想反悔?現在可還來得及,等成了親,再去反悔可就晚了。”
柳天賜目光飄忽了一下,嘿嘿的笑了笑,突然轉了口,說道“不反悔,鐵瑛雖然不溫柔,但我現在就喜歡她。
有她在,其她女人再溫柔,對我也沒有任何吸引力了。一輩子栽在鐵瑛手裡,我也願意。
隻要有她在我身邊,我情願一輩子不納妾。”
白一弦沒有再說話,隻做出一個厲害的表情,衝柳天賜數了數大拇指。
柳天賜也衝白一弦挑了挑眉,然後轉過身,突然一副收到驚嚇的表情說道“鐵瑛?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胡鐵瑛一臉的嬌羞喜悅,說道“我也是聽說白一弦和蘇妹妹來了,便過來看看,我也是剛到這裡。”
她一到這裡,就聽到了柳天賜的深情話語,而且還是自己“不在的時候”對彆人說的,那自然是真心話,她內心頓時歡喜不已。
柳天賜挨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笑道“我最近忙著布置我們的成親事宜,忙得很,沒空去找你,你怎的也不來找我,我都想你了。”
胡鐵瑛低著頭,羞澀的說道“我聽人家說,男女成親之前,是不能見麵的。”
柳天賜說道“那些繁文縟節,都是些書呆子們製定的。我們江湖兒女,生性灑脫,不必計較這個。
再說了,還有十天呢,我都等不及要娶你了。十天時間不見,我非得想死你不可。”
當著這麼多人麵兒呢,也不嫌害臊,看來天賜跟白一弦待久了,都跟白一弦學來了。
因為人多,胡鐵瑛有些害羞,掙脫開柳天賜的手,說道“不和你說了,我去找蘇妹妹說話。”
說完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白一弦此時走到柳天賜身邊,看著胡鐵瑛離開的背影,對柳天賜豎起大拇指,說道“厲害,想不到天賜兄哄女孩子也很有一套嘛。”
柳天賜也對白一弦做了個鄙視的動作,說道“你個損友,我就知道剛才你肯定是故意慫恿我,想套我話呢。
幸虧我機靈,聞到了鐵瑛身上的味道,不然若是一時口快說錯了話,那接下來的十天,我就啥也不用乾了,光哄她去了。”
而且他敢肯定,他爹他娘一定會對他混合雙打。
白一弦大笑道“我可是在幫你,你看,胡姑娘多開心,被你的那些話,哄的是心花怒放。
這可比你刻意在她麵前說甜言蜜語,效果要強多了。”
柳天賜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信你才怪,明明是多虧我機靈,察覺了她的到來。你這損友,是真不擔心我說錯話呀。”
白一弦笑道“我可提醒了你的,我不是對你眨了眨眼嗎?你自己察覺不了可不能怨我。”
柳天賜無語,說道“誰知道你為啥眨眼,我以為你對我拋媚眼呢,老子可不好這一口。”
其實白一弦也就是跟柳天賜鬨著玩罷了,當時萬一柳天賜沒察覺胡鐵瑛的到來,說錯了話,白一弦也一定會及時製止的。
玩笑歸玩笑,他可不會拿兄弟的終身大事來玩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