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念月嬋突然說道“當然不會。寶物與寶地又不同。寶地是因為位置與環境,以及陰陽五行的原因才被稱為寶地。
而寶物,即便是取走了,那也還是寶物。就如寶劍,從這座山峰,拿到另外一座山峰,那它還是寶劍。
就如天炙紅,生於火焰之中,那被摘走了,它就不是天炙紅了嗎?它當然還是。
極寒水也同樣如此,它已經成為極寒水,那被取走之後,自然也是極寒水。
這等寶物,不會因為外界環境的變化而變化。普通的水,在寒冷的環境之中就冰寒,在熱的環境之中就升溫發燙。
而極寒水不會如此,即便拿出去,它也依然至陰致寒,這也是它與普通水的區彆。”
白一弦有些驚訝的看著念月嬋,她說的話,他自然能聽懂,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並且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但問題是,他剛才隻是在心裡那麼想了一下,似乎並沒有問出口啊。
嬋兒怎麼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並且還回答出來了呢?
莫非嬋兒會讀心術不成?
念月嬋見白一弦如此看著她,不由俏皮的眨眨眼,抿嘴笑道“你方才,腦子裡想的不是這個嗎?”
白一弦拉著她的手,說道“自然是,隻是,嬋兒怎麼知道?莫非你會讀心術不成?”
念月嬋笑道“我自然是不會什麼讀心術的,隻不過,我與你心有靈犀罷了,自然知道你心中所想。”
白一弦一聽,立即往念月嬋身邊又湊近了一步,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臟的位置,說道“那嬋兒你說說,我現在心裡在想什麼呢?”
念月嬋笑了笑,低聲說道“你在想什麼先彆管,但是你要是再與我這樣親密,有的人可就爆發了。”
念月嬋自然也想和白一弦一直親密一些,好刺激一下杜雲夢,這樣她就感覺全身舒爽。
不過為了白一弦的毒,為了能讓杜雲夢喜歡上白一弦,她還是儘量不要刺激杜雲夢的好。
白一弦激動的心,一下子就冷了,他當然知道念月嬋說的是杜雲夢。他仿佛感覺到了杜雲夢的目光在緊緊地盯著他,頓時如芒刺背一般。
顫抖的手,訕訕的將念月嬋的小手,從自己的心口拿了下來。不過卻依舊一直握著,總不能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就鬆開嬋兒的小手啊,對吧。
萬一因此再惹的嬋兒不高興了,那不就得不償失了麼。
白一弦此時說道“我們下去吧。天賜,護著溫先生點兒。你們先走。”白一弦這是給柳天賜和溫行機會,讓他們緩和一下關係。
溫行看著柳天賜哼了一聲,便往下走去,柳天賜在後麵毫無形象的搖頭晃腦伸舌頭,然後跟著下去了。
白一弦牽著念月嬋,走到杜雲夢身邊,此刻這位妖精正看著白一弦,似笑非笑。
白一弦一看到她這個笑,心中就有些發怵,不過他卻壯了壯膽氣,突然伸出另外一隻手,一下子就牽住了杜雲夢。
哇,好滑,好嫩,觸感滑嫩細膩,柔若無骨,手感極佳,跟嬋兒的小手差不多呢,舒服。
嗯,這回一邊一個,不偏不倚,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