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說道“那就好。”
拜羅說道“這回,多虧了王爺,烏吉拉才能幸免於難。
隻是,王爺怎麼知道,烏吉拉有危險,並去製止的呢?”
白一弦淡淡的說道“我隻是,突然聽不到烏吉拉發出的聲音了,所以覺得不對,便過去看看。”
拜羅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王爺果然心細如發。”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道“那昨夜行刑的兩人本王也已經關起來了,等今日到達王庭,便交給多格叔叔處置。”
這句話,是故意說給白一弦聽的。
白一弦隻是微微點頭,他就說嘛,拜羅不可能那麼蠢,連那幾個手下有問題都看不出來。
他隻是裝作看不出來的樣子,用以麻痹敵人。
然後,借打傷宗女,需要治罪的借口,將他們交給多格。
他們將烏吉拉打的那麼慘,多格豈能饒得了他們?
既沒有暴露自己,又處置了叛徒。
他這是在想白一弦展示自己的能力。
拜羅見白一弦明白,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吃過了早飯,眾人上路。
這回,本來判決關在囚車裡,展覽一樣要拉到王庭的烏吉拉,因為受傷,倒也算是因禍得福,不用被關在囚車了。
對烏吉拉來說,她真的是寧願被打死,也不願意被關在囚車裡,像個囚犯一樣的任人參觀示眾。
她以前那麼囂張,如果真的那樣,那她以後在拉塔爾城還有什麼臉麵?
這回,她趴在馬車裡,隻感覺屁股疼的厲害。
而她的那些護衛,包括昨日行刑的那幾個拜羅的手下,則都被關進了囚車。
一行人上路,眼看要到拉塔爾城了,眾人的心情,卻異樣了起來。
原本一直期待回到王庭的拜羅,在看了看烏吉拉的馬車之後,心中也有些複雜。
而讓眾人萬萬沒想到的時候,他們還沒回到王庭,才將將走到半路,就被迎麵而來的一隊人馬給截停了。
當先的一個漢子,年齡三十上下,外形粗獷,看上去跟德布泰有一拚,他帶著一隊人馬,大概二百多人,直接擋在了一行人的麵前。
拜羅正和白一弦騎馬並行,順便介紹一下拉塔爾城,見到此人,心中頓時咯噔一聲。
他小聲的對白一弦說道“王爺,此人便是多格王叔的兒子,烏吉拉的哥哥,紮次旦。
沒想到,昨晚發生的事,他們早早就得到了消息,這麼早就帶人過來了。”
可見必然是有人偷偷去報了信。
白一弦點點頭,看對方這模樣,似乎來者不善啊。
多格是哈那可汗的弟弟,他的兒子紮次旦今年三十歲,而烏吉拉,隻有十八歲,
多格隻有一個兒子,後來好不容易得了這個女兒,自然寵愛的緊。
而紮次旦也因為沒有兄弟姐妹,好不容易有個妹妹,年紀又小他太多,所以對待烏吉拉,比他爹多格還要溺愛。
此番聽到妹妹被打,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又怕時間長了妹妹吃虧,因此得到消息之後,心急火燎的就帶人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