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打動他的心。
更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煙蘿看上去有些惆悵,言風那性格,真的是,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不會沾花惹草是不錯,可如今,連她也不願意接近,真的叫人,好生苦惱。
蘇止溪笑道“俗話說得好,女追男,隔層紗。
言護衛大約是沒有與女子接觸過,加上性格冷淡,所以才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顯得冷漠了些。
姐姐平時,多與他接觸,多跟他說說話。
對了,姐姐女紅怎麼樣?”
煙蘿說道“還不錯。
我平時除了彈琴下棋,也經常喜歡秀一些東西的。”
蘇止溪笑道“那就好,我知道,你會做糕點,我以前吃著,就挺不錯的。
你又會女紅,以後沒事兒的時候,就做些糕點啊,秀些荷包啊,之類的東西,送給他。
先讓他注意到你,再習慣你。
他看到荷包,就能想起來你。
等他真的明白了你的心意,大概就能開竅了。
加上你又如此美貌,說不定,就成了。”
煙蘿一想也對,做些糕點,秀些荷包,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多了。
她以前雖然是在青樓之中,但也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一些簡單的糕點,她會做,在青樓裡沒事,也經常秀東西,蘇止溪說的這些,都難不倒她。
煙蘿想到這裡,便點點頭,說道“多謝止溪妹妹提點。”
蘇止溪拿著帕子,輕輕放在唇邊,抿嘴一笑,說道“說起來,一弦把你安排在這流雲香榭,還有一層用意。”
煙蘿問道“啊?還有一層用意?”
蘇止溪點點頭,說道“其實這裡,距離言風所住的地方,不遠。
從那個院門出去,往左拐,走不了多少步,穿過那個圓形拱門,見到的那個園子,鬆濤園,就是言風住的地方了。”
言風所住的園子,跟白一弦住的地方,是緊鄰的。
其實言風平時並不住在自己的屋子裡,他為了保護白一弦,大都習慣跟白一弦住在一個園子,也就是白一弦所在的屋子的南廂。
雖然不住,但有時候也是會回去的。
這流雲香榭,與鬆濤園隔的近,這就代表,跟白一弦住的地方也很近。
也正是因為如此,加上蘇止溪剛開始沒往言風那邊想。
眼見白一弦特意將煙蘿安排在了距離他很近的流雲香榭,所以才誤會了。
還以為是白一弦看中了煙蘿,所以才特意將她安排在了距離他很近的地方。
卻原來不想,是為了給煙蘿創造機會,接近言風。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這期間,不時有王府的下人,來向蘇止溪稟報一些事情。
煙蘿看在眼裡,心中也很是佩服。
蘇止溪雖然是商賈之女,但卻賞罰有度,乾脆利落,將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
而且如今,也已經很有王妃的氣勢了,處理起事情來,也是十分的果斷。
沒多久,撿子回來了,直接來告訴了蘇止溪跟煙蘿,已經將煙蘿的戶籍給改了。
還給煙蘿帶來了新的身份牙牌。
煙蘿接過來,真的是愛不釋手。
有了這東西,她的身份,才終於真正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