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莊爺爺!”
劉子夏趕緊接過這張紙,隨後說道:“等我回京華之後一定去看您,到時候您可彆把我拒之門外!”
“哈哈哈,那不能!”
莊垂年哈哈笑了起來,“到時候你得把這兩個小家夥帶上,對他們,我可喜歡得緊呢!”
“一定,一定!”劉子夏連連點頭,目送莊垂年朝著另外一個停機坪走了過去。
隱約能看到另外一個停機坪門口,站著幾名荷.槍.實.彈的人,看樣子這才是元老的保衛力量!
……
“呼!”
眼瞅著莊垂年領著幾個保衛走遠了,郎文星呼出一口濁氣,道:“可算走了。”
“怎麼,星哥,我感覺你好像有點怕他啊?”
劉子夏扭頭看著郎文星,詫異道:“你這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有怕的時候啊?”
劉子夏的話,讓李夢一也掩嘴輕笑了起來。
“廢話,你連莊垂年的名字都沒聽過,當然不知道他有多恐怖了?”
郎文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先不說他退之前身居高位,而且還都是兵方實權。
單單隻是在那動蕩的幾十年,直接死在他手裡的就得有個幾千上萬的人。
現在想想我都有點後怕!”
“嗨,在我看來,這就是一位普通的長輩。”
劉子夏擺擺手,道:“再說了,莊爺爺也沒有什麼架勢,說話也很爽朗,你乾嘛緊張?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的事,生怕被莊爺爺給發現了啊?”
虧心的事?
郎文星翻了個白眼,道:“當然做了!不光做了,而且這件事還是你跟我一起做的。”
“哈?”
劉子夏後半句話不過是句開玩笑的話,沒想到還真被他給蒙對了。
“星哥,你跟我們開玩笑呢吧?”李夢一也說道:“子夏也沒做過得罪莊老的事吧?”
郎文星說道:“怎麼沒有?你忘了前些日子李椏東的事了?”
“不是,這件事跟莊爺爺又有什麼關係?”
劉子夏把手中的紙張塞進口袋,道:“你總不能隨便安排一件事,就跟莊爺爺扯上關係吧。”
“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無理取鬨的人嗎?”
郎文星差點被氣笑了,他繼續說道:“這位莊老有一位女兒嫁給了京華鐘家的老二。
換句話說,李椏東媳婦鐘月瑤所在的鐘家,和莊老家是親家!
你說,這算不算能扯上點關係?”
還有這種關係?
聽到郎文星的解釋,劉子夏和李夢一不由得麵麵相覷,這種事誰能想的到?
再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特彆是在這種算是正治事件上,誰會去閒得沒事自己貼上去啊?
“好吧,我明白了。”
劉子夏點點頭,道:“不過鐘家是鐘家,莊家是莊家,沒一毛錢關係,我相信在這件事上莊爺爺也不會隨便提起來的。”
“這倒是。”郎文星點點頭,道:“肮臟的正治啊!”
“行了,行了,彆說這件事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們也該上飛機了。”
劉子夏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道:“兩個小家夥可是都困得不行了。”
“好。”
李夢一點點頭,一邊拿行李一邊低聲說道:“彆忘了26號回來一趟,參加月月他們學校組織的秋遊!”
劉子夏沒有說話,隻是做了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