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夏翻了個白眼,道:“行了,咱倆這關係就這麼到頭了啊,誰也彆再打擾誰了。
好家夥,遺誌?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啊……”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就在劉子夏說到這裡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劉子夏說道:“勝哥,我接個電話。”
說完沒等陳華勝回話就接聽了起來:“喂,陽哥。”
陽哥?
聽到劉子夏管對方的稱呼,陳華勝眼睛一亮,側著耳朵傾聽了起來。
劉子夏見狀,乾脆滿足了他的願望,點開了免提。
“子夏,關於這件事基本上已經確定了,是來自一個叫做冷卓的人。”
蘇陽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過來,“冷卓,今年35歲,東山人,曾在海外黑水安保集團做過教官。
後來因為受傷被踢出了集團,歸國之後由於過失致人傷殘入獄3年零7個月,1月初剛剛出獄。
這些人從鄒通申開始,所有的關係網都可以和冷卓關聯到一起,甚至還有一個你根本想不到的人,也和他關係親密!”
根本想不到的人?
劉子夏愣了一下,下意識問道:“誰啊?”
“張雨石!”
蘇陽直接說道:“這家夥在入獄之後就和冷卓關到了同一個監區,後來還專門托關係轉到了同一個監室。”
“陽哥,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個家夥狼狽為奸?”
劉子夏眉頭皺了起來,“可是不對啊,像冷卓這種人,如果沒有足夠利益的話他肯定……”
“我向管教警.察打聽了一下,張雨石自從和冷卓同一監室之後就再也沒被彆人欺負過,甚至還儼然成了二監區的監區長。
本來我還覺得這件事可能是個巧合,畢竟我們警察辦案講求事實證據。”
蘇陽沒有正麵回答劉子夏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
“可是在查到冷卓的銀行賬戶每個月都會固定收入100萬華夏幣的時候,我才知道是張雨石雇傭了冷卓成了他的保鏢。
光去年一年,張雨石就付給了冷卓1200萬,今年他剛剛出獄的時候,賬戶更是一次性多出了500萬!”
說到這的時候,蘇陽皺眉道:“隻是比起前麵的錢有據可查,後麵的500萬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雖說是通過一個普通的賬號轉賬的,甚至這個普通賬戶都是彆人轉賬幾十次之後才被……”
“洗.錢?”
蘇陽話還沒說完,正在聽兩人談話的陳華勝脫口而出,“也隻有這能解釋地通了!
一般那些賭.場或者幫派都會采用這種辦法洗黑.錢,有的時候甚至還會用到幾百、上千次轉賬。
可是不對啊,如果之前的錢全都是來自張雨石,那剩下的500萬沒理由用這種方法啊?”
“子夏,你旁邊還有人?”
陳華勝的話引起了蘇陽的重視,他說道:“子夏,這件事目前還處於秘密偵查階段,不太適合讓彆人知道……”
“勝哥,沒關係的,剛剛說話的興盛影視的陳華勝陳總。”
劉子夏解釋道:“陳總跟我關係匪淺,之前就幫助我調查過一些事情……你放心,都是用的正規手段。
有些事情,我覺得倒是可以透露給他,說不定陳總這邊就有不同的見解,就像他剛剛提起的那個話題。”
“蘇隊長,你好,我是陳華勝。”
陳華勝主動向蘇陽打起了招呼,“抱歉,我不是故意想偷聽的,實在是這件事涉及到了子夏,我也很著急上火,所以……”
“我理解,不過這件事還請陳總保密,不要再告訴彆人了。”
蘇陽對陳華勝表示理解,最後說道:“至於說洗.錢的事……抱歉,我們還真沒想到這方麵。
不過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思路,說不定是冷卓通過其它渠道接了這個任務,或者乾脆就是為了混淆視聽。
總而言之,不論張雨石還是冷卓,都和這件事脫不了乾係。”
“所以陽哥你目前是有什麼頭緒,或者有什麼準備嗎?”
劉子夏直接問道:“還是說要證據再充分一些之後,然後直接對冷卓實施抓捕?”
至於張雨石?
那貨直到現在還在京華第一監獄裡服刑呢,攏共判了他五年多,到現在才關了多久?
如果這家夥真和前幾天的蓄意謀殺有關的話,完全可以在監獄進行提訊。
“目前就手上的證據而言,指控冷卓雇凶殺人的罪名倒是成立,但是這家夥現在行蹤飄忽不定,很難找到。”
蘇陽沉默了一會,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家夥應該已經離開京華了。
具體是去了其他城市,還是已經離開了華夏,我還得去出入境那邊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