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
劉子夏無語地用手蓋住了臉,很乾脆地向劉老爺子解釋了起來“爺爺,他們可算不上朋友。是這樣的,昨天在上滬老飯店……”
劉子夏把昨天發生的事和劉老爺子講了一遍,最後說道“爺爺您也說過,咱們劉家的傳承武學,隻傳劉氏族人,他們兩個身份上不符合。”
姓方,姓林?
在劉子夏講述的時候,劉老爺子的臉色就變了兩變,他開始上下左右地,打量起這倆小年輕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你爺爺叫方忠書,你爺爺叫林滄浪對不對?”
劉子夏和劉素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全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驚訝。
本來,劉子夏已經猜出這兩個小年輕,應該是出身京華的大家族,而且這兩個大家族沒準還是華夏的上層家族。
可是打死他都想不到,這兩個小年輕竟然是那兩位的後代子孫!
方忠書!
林滄浪!
這兩個名字說出來,還真是石破天驚!
這兩位,全都是華夏的開國功臣,隨便挑出哪一位來,在華夏近現代史中都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這兩個人的很多經曆,可以說貫穿了從小學一直到大學的曆史課本。
就算現在兩人早就已經退下來來,可他們依然在華夏的軍正兩界,有著極其重要的影響力。
隻是這樣家族的嫡係子弟,都是有人暗中保護的,昨天這倆家夥出事的時候,怎麼沒見那些暗中保護的人出來保護呢?
還是說,這倆熊孩子是瞞著家裡人透著跑出來的?
“老爺爺,您怎麼知道的?”林蕭和方蘅全都愣住了。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劉老爺子哈哈笑了起來,“我給方老還有林老當了快10年的保健醫生,你說我怎麼知道的?”
“我爺爺的保健醫生?”
林蕭比方蘅的年紀要打上一歲,他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眼睛猛然亮了起來,“您是墨爺爺,我想起來了,您是墨爺爺!”
“沒錯,我就是你墨爺爺!”劉老爺子笑嗬嗬地說道“你們這倆小家夥,有十多年沒見了吧?竟然都已經長這麼高了!”
“嘿嘿。”林蕭摸著後腦嘿嘿笑了起來。
方蘅眼珠一轉,說道“墨爺爺,您是我師父的爺爺嗎?”
“對!”劉老爺子點點頭,說道“你們兩個怎麼來上滬了?”
“我們是專程為我師父來的!”方蘅接口道“我和林蕭想要學五禽戲,墨爺爺,您看我們倆能學嗎?”
劉子夏搖搖頭,以他對自家老爺子的了解,十有八九會拒絕。
畢竟就連上交給國家的傳承古武,招式、動作的是沒變,但是功法的運氣路線,是由劉老爺子重新編改過的,在威力上要小了一些。
“能!”劉老爺子說道。
嗯?
聽到這句話,劉子夏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這不對啊,自家老爺子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不過你們不是跟子夏學,而是跟你們爺爺的警衛學!”
劉老爺子補充道“我們劉家的五禽戲,必須從小時候骨骼還沒定型的時候開始學起,否則的話,就算練了也是徒有虛表。而軍方的五禽戲,適用於骨骼定型之後的成年人,如果勤加練習的話,不比我們劉家的五禽戲差。”
劉老爺子這話說得倒是沒錯,有鑒於軍人骨骼已經定型,而且為了和軍體拳、軍方格鬥術相配合,五禽戲需要新的行功路線。
劉老爺子就在五禽戲原本行功路線的基礎上,進行了多年的編改以及嘗試,才創出了新的五禽戲氣功。
目前,華夏各大軍區的頂尖特種小隊,以及中樞警衛局的精銳,已經開始習練五禽戲或者其他傳承家族或者門派的古武了,並且已經有所成就。
而派給方忠書和林滄浪的警衛,絕對是中樞警衛局裡的頂尖高手。
讓這些警衛去教兩個小家夥,絕對是綽綽有餘。
“就是啊!”劉子夏也幫忙說道“方蘅,林蕭,你們倆要是想在上滬多玩兩天,我找人帶你們好好轉轉,要是不想的話,就趕緊回京華吧。”
他現在好容易閒下來,能多陪陪月月了,哪裡有精力去教徒弟,這不是開玩笑嗎?
“啊?”方蘅臉上出現了失望的神色,忙活半天,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真的不行?”林蕭也有些不甘心,這一個多小時給他轉的,沒有功勞總得有苦勞吧?
劉子夏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那……”方蘅剛要說話,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瞄了一眼,看到上麵不顯示手機號,出現一堆問號的亂碼,方蘅的臉色變得苦澀起來,劃過屏幕說道“喂,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