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夏笑著說道“多細張老掛念,我爺爺身體很硬朗,每天都吃得好喝得好,早晨起來還能在院裡打上幾套拳呢!”
“子夏,我和你爺爺初墨大哥,那可是過命的交情。”張中平看劉子夏更加順眼了,“當年在戰場的時候,他可是救過我很多次呢。”
“張老,我爺爺……”劉子夏剛要說話,張中平直接打斷了他。
“子夏,彆叫我張老了,你就和我直接叫爺爺吧。”張中平說道“怎麼樣?我這個老頭子,夠不夠資格當你的爺爺?”
“夠,當然夠了。”
劉子夏點點頭,說道“張爺爺,我爺爺很少提及他年輕時候的事,我隻知道當年他曾經當過中樞某位領導的保健醫生,沒想到他也曾經上過戰場。”
“看來初墨大哥不想讓你們知道他以前的事。”
張中平說道“當年他在戰場上可是百人敵,要不是他最想做的事是救人,而並不是殺人的話,恐怕初墨大哥的名字,也會出現在你們的曆史課本中。”
“這像是我爺爺能做出來的事。”劉子夏嗬嗬笑了起來。
“當年初墨大哥的《五禽戲》可是練得登峰造極,你是不是也練了一些?”張中平一臉期待地問道。
“會一些。”劉子夏說道“不過肯定是不能和我爺爺比的。”
“哦?”張中平眨了一下眼睛,說道“我記得在《攻守道》中,你就是一路打過去的吧?那裡麵難道都是用的真功夫?”
“張爺爺,是不是真功夫,您可以找人試一下啊?”劉子夏淡淡地說了一句。
是人就有傲氣,張中平的話,成功激起了劉子夏心底的傲氣。
當然了,這種情緒他一直都有,隻不過很少表露出來。
這次不知道怎麼了,就不想在張中平麵前露了怯。
可能是因為張中平和劉初墨認識,他也想和年輕時候的爺爺,有個比較吧!
“首長,我覺得劉先生這話說得很有道理!”
一直都沒說話的,站在張中平身後的那名肩扛兩顆星的軍人,笑著說道“就找個人過來,試一下劉先生的功夫吧!”
“這個……”張中平有點猶豫了。
儘管他對《攻守道》裡的功夫還有點懷疑,但是站在他對麵的這個年輕人,可是故人的孫子,如果一會他失敗了的話,是不是太不給他麵子了?
似乎看出了張中平臉上的猶豫,一直被劉子夏抱著的月月,說道“我爸爸可是超級厲害的,誰都打不過我爸爸的!”
“哎呦,我這都還不如一個小孩子呢!”
聽到月月的話,張中平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好,子夏,你就彆怪老頭子找人和你過過招了,看看你是不是有初墨大哥當年的風範!”
劉子夏這次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小蘇,小蘇,你過來。”張中平左右看了看,突然放開嗓子喊了一句。
一名穿著軍裝,但是並沒有帶著肩章,長相也很普通的青年軍人,小跑了過來,向張中平敬禮道“首長,蘇鳴報道!”
“小蘇,來和小夏比比。”張中平說道“注意下手的分寸,點到即止。”
“是,首長!”蘇鳴再次行禮,轉身看向了劉子夏。
劉子夏把月月放在了地上,說道“月月,你……”
“小姑娘,來爺爺這裡,爺爺這裡有糖哦!”
劉子夏話都還沒說完,張中平就打斷了他,同時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巧克力糖。
因為劉子夏這次來廣粵軍區,是提前打了報告的。
所以張中平是知道要來的人裡麵,是有小孩子的,就剛剛出來的時候,抓了一把糖踹進了兜裡。
這會,正好可以拿出來了。
看到糖,小姑娘的眼睛一亮,但是並沒有立馬過去,而是看向了劉子夏。
劉子夏點點頭,說道“去吧,記得謝謝祖爺爺啊!”
“嗯。”月月點點頭,邁動小腿移動了過去,好奇的地看著張中平,道“祖爺爺,你好。”
小家夥很納悶啊,怎麼就憑空多出來一位祖爺爺呢?
“你好,小姑娘!”
張中平蹲下身子,一邊把手裡的巧克力遞給月月,一邊一臉慈祥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瓜,說道“告訴祖爺爺,你叫什麼名字啊?”
“謝謝祖爺爺。”月月一臉欣喜的拿著巧克力,說道“我叫劉佳悅,祖爺爺可以和我叫月月噠。”
“月月,很好聽的名字,來祖爺爺幫你剝開。”
張中平點點頭,說道“你剛剛說,誰都打不過爸爸,你爸爸是不是很厲害呀?”
“嗯嗯。”月月說道“我爸爸是最厲害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