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二,丫頭回娘家。
三個姑姑帶著孩子們回來,老家這才熱鬨起來。超子已經熟練的上了牌桌,和老一輩打起牌來。由於沒結婚,顧遠依舊屬於‘孩子’那一列,哪怕你三十歲,沒結婚,還算是孩子,甚至還能再收壓歲錢。
當然。
收壓歲錢的時候,也避免不了催婚,而且還都是:‘你得加把勁’、‘弟弟都趕在你前麵了’、‘明年把女朋友帶回家’的老一套說辭。
侯丹挨了批,氣嚷嚷的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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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待了幾天,沒留神已經初十。
“大鍋,你都這麼大了,還收壓歲錢!”
大姑責備女兒:“你打牌打不過他,那為什麼還要和他玩。”
帶不走的是妹妹的抱怨:
“哪有這樣的大鍋,打牌都不讓著妹妹。他把我壓歲錢都贏走了,那是我準備買零食的。”
不過。
“吵什麼吵,你看看你嘴,不就和吃屎一樣嗎?”大姑看見了,直接嗬斥道:“一天到晚就隻顧著吃,把你作業拿出來讓伱大鍋幫忙檢查一下!”
山上的空氣相當的清新,天空乾淨的沒有一點雲彩,一眼望去看見的都是延綿的青山,給人一種遠離塵世的感覺。不管有再多的煩惱,仿佛隻要見了這青山綠水,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有大一新生見到顧遠絲毫不見外,忍不住偷問道。
侯丹一回老家,就鑽進了廚房。
不過,顧遠壓根沒當一回事。
大姑爺隻要談到自家孩子,基本上嘴裡沒半句實話。
然後以合市為中心,朝向四周的地級市擴散出去。
有大四的老生,小聲道。
彆的不說,在合市內,至少要有六七家店。
哪怕一大早做這些很麻煩,但是她卻絲毫不覺得。
“他是誰啊?是不是主任的親戚?”
“還沒,也是在等你。”
“大舅媽,大鍋說我吃屎。”侯丹馬上告狀。
“你吃了嗎?”
大姑爺笑哈哈道。
更多的原因是‘酸’。
得知顧遠來了,她大伯也邀請去做客。當然,她的嬸娘也說到做到,確實沒有讓媒婆上過門。
“他你都不認識?顧遠這個名字,你總該聽過吧?操場上的那個零食店就是他倆開的。”
直到三十多歲,哪怕當了媽,還是沒有半點變化。
一般高校春季開學是正月十六,所以零號店和1號店開業都比較遲。
顧遠瞧了眼坐在桌上打牌的大姑爺,心裡卻是連半個字都不相信。
不但有一種‘我上我也行’,甚至還有一種‘我上我比他更牛逼’的念頭。
但2號店不一樣,因為位於步行街,所以初一都在開門。而且今年零食店還有大安排,因為前期的積累已經足夠了,接下來擴張的步伐則是要提升起來。
“家裡馬上要出第二位高材生了!”
“大鍋,給!”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
“對了,今年侯丹也高三了,考慮好上哪了嗎?”提到學習,大家這才反應過來侯丹明年六月就要高考了,嬸娘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