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久旱逢甘霖,容易見到個女人就當寶,愛得死去活來,那也在情理之中。
這就落到了人家的圈套之中,你愛上個女人,肯定要談婚論嫁吧?
正所謂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彆看高喊平等,在這種事情上沒有平等可言,那些話術就不必說了,反正「錢」就一個字,聘禮房子,哪個不花錢?這也是天經地義吧?
你沒有錢,你姐姐和姐夫有錢啊。
覺得太丟人不好意思伸手要錢?沒關係,他們有權啊,隻要借一點東風,就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置辦下好大家業,這就不丟人了,而且大家都是這麼乾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這麼一步一步,張五月落入人家的圈套還不自知,這就變成了人家的一張牌。
人家也不急於把這張牌打出去,就像齊玄素不急著把陸玉玨這張牌打出去一樣,隻等一個關鍵的時候再打出去。
到時候張五月有牢獄之災,張月鹿也要受到牽連。
哪怕張月鹿提前察覺到了,算是在一定程度上挽救了張五月,也還是留下了把柄。
隻是皇甫極沒有想到,那些人的手這麼長,竟然伸到了南大陸,伸到了他眼皮子底下的新港。
這也讓皇甫極有些惱怒,他前不久還在跟齊玄素說什麼南大陸是他的地盤,不怕李長歌雲雲,結果李長歌還沒到南大陸呢,就鬨了這一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太平道在向西道門展示自己的雄厚實力。
這讓皇甫極把臉往哪裡放?
皇甫極立刻下令封鎖一切港口,嚴查一切離港船隻和飛舟,就算昨晚已經離開的,也要強令返回,哪怕是出動戰艦,追也要追回來。
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塞到須彌物中,以南大陸與中原的距離,也不可能建造傳送陣法,最起碼新港沒有這個條件,想要把張五月帶回中原,那就隻能跨越重洋,這是一段相當長的路程,而且沒有多少落腳點,便是天人,也不可能帶著一個人橫渡重洋,消耗太大了。
新港實行全麵戒嚴,畢竟這裡還在建設之中,就是個大號工地,談不上什麼影響或者觀瞻,皇甫極也不必縮手縮腳。
皇甫極相信,張五月大概率還在新港之中,也許被藏在什麼地方,於是下令開始全麵搜查,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過去的時候,皇甫極一直被稱作是激進派,有「西道門之虎」的說法,就是說他做事雷厲風行,如猛虎下山,沒有半點拖泥帶水,而且沒有半點留手。
皇甫極處理這件事也是如此,他不是層層推進,而是一開始就大動乾戈,天搖地動,這裡麵多少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齊玄素還沒走呢,張五月就出問題了,他還有什麼臉麵去見齊
玄素?那些承諾還有多少效力可言?
皇甫極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完美解決這件事,作為一個交代。
皇甫極下達了一係列命令之後,又親自召開了絕聖堂的議事。
雖然在這段時間以來,皇甫極好像是新港道府的掌府真人,絕聖堂的各種事情都由澹台盈代為處理,但皇甫極才是正牌掌堂真人。
在議事上,皇甫極大發雷霆,把一眾副堂主罵得抬不起頭來。
他當然不會直接說這件事大概率就是太平道乾的,那太破壞團結了,不能放在台麵上來談,而是把問題歸到了外部勢力的頭上,直指蒸汽福音。
正是蒸汽福音的福音部策劃了這次綁架行為,意圖破壞新港的建設,上升到了敵我之爭的層次,皇甫極要求絕聖堂上下必須高度重視,嚴肅對待,限期破案。
這種案子,全看上麵重視不重視,既然是掌堂真人親自發話,而且是下了死命令,絕聖堂自然不敢怠慢,全力運轉起來,雖說絕聖堂比不了天罡堂這種龐然大物,但也絕對不是小打小鬨,又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是不可小覷。
一時間,絕聖堂當真是「緹騎四出」,足足有三位副堂主親自督辦此案。
關鍵皇甫極不僅僅是絕聖堂的掌堂真人那麼簡單,還是未來的西道門之主,其他幾堂都要賣皇甫極麵子,包括西天罡堂,立刻出動戰艦,還真就把已經起航的飛舟和其他船隻都給追了回來,力度之大,又何嘗不是皇甫極向盟友和對手展示自己在南大陸的滔天權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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