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煬臉色一沉,嗬斥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是聯姻,不是你談情說愛的時候,張玲玉是你的未來妻子,你心裡要有這個數,你要玩女人,出去養多少我都沒意見,但張玲玉是你的正室夫人,這一點絕對不能變!”
尹越不屑地撇了撇嘴“爹,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您就彆操這個心了。”
尹煬冷笑一聲“哼,方家倒了,張家隻能依附咱們,你彆忘了,滇南的三大玉石家族中,除了方家就是咱們尹家了,張家一個連私人武裝都沒有的企業,靠著他們祖上跟緬國的親戚關係,才勉強立足,咱們隨便就能壓製住他們!”
尹越聞言,心中一動,他知道父親說的是實話。
在滇南的玉石界中,尹家和方家一直是兩大巨頭,而張家雖然也有一定的實力,但與尹家和方家相比還是遜色不少。
如果方家真的倒了,那麼三足鼎立的局麵就垮了,張家確實隻能依附於尹家,才能生存下去。
想到這裡,尹越不禁對父親此行充滿了期待。
隻要父親能夠成功與謝忠見麵,並達成合作,那麼方家就真的離倒台不遠了。
到時候他尹越就能名正言順地成為尹家的繼承人,掌控整個滇南的玉石產業。
這樣的未來,對他來說,無疑充滿了誘惑和挑戰。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出發了。”尹煬打斷了尹越的思緒,轉身向轎車走去,“你在家裡好好待著,等我回來。”
“是,父親,一路順風!”尹越恭敬地送走了父親,目送著轎車緩緩駛出莊園的大門,消失在遠方的道路儘頭。
……
滇南省醫的icu重症監護室內,氣氛凝重。
一名護士推門而入,她步伐輕盈,小心翼翼地接近病床。
床上躺著的,正是陷入深度昏迷的方輝,他的臉色蒼白,呼吸微弱,仿佛隨時都可能離這個世界遠去。
護士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同情與關切。
她輕柔地幫方輝換了藥,每一個動作都細致入微,生怕給這位已經脆弱不堪的病人帶來絲毫的不適。
就在這時,一名醫生走了進來,他雙手插兜,神情嚴肅。
他掃了一眼病床上的方輝,然後轉向護士,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他情況怎麼樣?”
護士彙報了方輝的身體狀況,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遺漏。
醫生聽後,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他叮囑護士“你要密切關注他的生命體征,一有異常立刻通知我。”
護士點點頭,表示明白。
就在這時,她突然笑眯眯地邀請醫生“晚上一起出去吃飯吧?我請客。”
醫生微微一愣,隨即笑了“好啊,那就這麼說定了。”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病房,卻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離開的那一刻,方輝平放在病床上的手指,突然輕輕地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