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妻女墓前懺悔,我重生了!
中年男人不停地打量著夏夜,皺眉問道“你是家屬嗎?能說得上話嗎?”
“我是她老公,也是薑秀的姐夫。”
如果換作以前,夏夜要是在外人麵前做這種自我介紹,薑慕一定會覺得非常尷尬惡心,甚至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
但是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逐漸感受到夏夜潛移默化的改變,甚至給了她一些結婚之前相處的錯覺。
此刻夏夜站起來與對方談判的身影,在薑慕眼裡突然變得有些偉岸。
如果放在以前,薑秀要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夏夜肯定會置若罔聞。
但是今天卻主動跟著她來到派出所,扮演著一個不願讓妻子受任何委屈的丈夫形象。
哪怕這種光輝偉岸的形象十分短暫,可在薑慕心中,這就是她一直渴望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呐!
在充滿困境的生活中,她沒有想象中那麼堅強,有很多次都想找個肩膀依靠。
“好,聽你剛剛說得那番話,看得出來你是個明白人。這件事要想我們不追究,完全看你們的誠意。我兒子現在重度昏迷躺在醫院裡,需要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還有各種雜七雜八的費用,你懂我意思嗎?”
“彆拐彎抹角,直接說多少錢能把這事兒給了了。”夏夜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然而,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場卻把中年夫婦給嚇了一跳。
中年夫婦麵麵相覷了一會兒,私底下小聲商議著數目。
而夏夜的手指一直都在敲打著桌麵,等待著他們商議出一個結果。
等到他們商量的差不多了,中年女人突然伸出五根手指,擺出一副絕不退讓的姿態說道“五萬!少一分都不行,少一分就讓那丫頭把牢底坐穿!”
殊不知薑慕聽到五萬這個金額,噌得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
五萬!
在薑慕看來,這簡直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要是賠個一兩萬,她可能還想著找同事籌一籌借一借。
五萬私了?
這和搶錢有什麼區彆?
搶銀行都不一定有這個來錢快吧?
薑慕正準備繼續哀求對方時,夏夜卻停下了敲手指的動作,果斷應道“五萬是吧?我一會兒就讓人把錢送來。”
見到對方答應的這麼爽快,中年夫婦一時間有些懵了。
他們就沒看出來夏夜是個能出得起這麼多錢的人,還想著對方會砍砍價,才說了這麼一個虛高的數目。
誰知道對方竟然都不帶猶豫就答應了!
難道對方是個有錢人嘛?
中年夫婦互相對視一眼,滿臉懊悔。
看來他們還是把價開低了,早知道就喊八萬好了。
夏夜給蕭芸撥了個電話,然後說“能幫我取五萬嘛?調解室需要五萬塊才能和解。”
蕭芸聽到五萬塊,蹙著眉說“五萬?這不是在訛人嘛?我特意了解過情況,對方腦瓜被開了瓢,頂多算個皮外傷,連輕傷都算不上,哪怕立案最多也就交點罰款,拘留十五天就放出來了,不用聽他們嚇唬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