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妻女墓前懺悔,我重生了!
練功房裡端坐著一位穿著青色道袍的老道士,他手持著拂塵,正做著晚課。
聽到有人呼喚,緩緩地轉過身來,看到林雙兒的時候,心裡突然一喜。
“雙兒?”老道士咧嘴笑道。
“王道長,咱們又見麵了。自從上回家師帶著我與道長見過一麵,就再也沒有遇上相見的機會了。想不到一晃五年過去了。”
“你師父他老人家可還安好?”
“家師自從我出師以來,就再也沒有露過麵了,我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青衣道士晃動著手中的拂塵,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就對林雙兒動手。
那快如閃電的動作,讓夏夜頓時感到震撼。
要不是曾經有幸見識過這種打鬥的場麵,他恐怕真要被兩人在練功房裡的切磋給嚇到。
畢竟在他的生活裡,是很少能見識到這樣的恢宏的打鬥場麵。
青衣道士與林雙兒之間,一招一式都有章法,就連他們的踏步與擊掌都非常好看,根本就不是花拳繡腿所能相提並論。
一番切磋過後,青衣道士緩緩地收起拂塵,笑著說“不錯。五年過去,你這丫頭功夫倒是見長了不少,果然是沒讓你師父失望。你的武學境界可是達到了玉衡境?”
林雙兒驚訝地望著青衣道士“王道長,你居然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境界?”
青衣道士笑著捋了捋胡須,突然目光落到夏夜身上,笑著說“這位善信,剛剛我們耍的都是花拳繡腿,你要是想學的話,隻需要在我們武當山道觀交一筆學費,不出三年讓你必有所成,到達隱元境應該不成問題。”
林雙兒一陣無語地看著青衣道士“王道長,你怎麼也跟他們同流合汙啦?咱們武當山的道觀到底是經曆了什麼呀?怎麼你們一個個都鑽進錢眼兒裡了啊?”
青衣道士王正鶴無奈地搖頭道“誰讓咱們武當山道觀已經失去傳承了呢?皈依之人越來越少,咱們武當山這些年衰落了,已經沒有年輕人願意來山上吃苦了。咱要不賺點兒修建道觀的費用,那道觀還不得從此持續衰落下去啊?”
小道士王野笑眯眯地說“我師叔說得沒錯,現在的人啊,都太世俗,誰還願意在咱們這小破道觀裡修身養性啊?他們更喜歡在大都市裡追求刺激,咱們這種地方他們待不住。道觀也是沒辦法,才能出此下策來斂取一些錢財來修繕道觀,不然大家都得一塊兒喝西北風。我相信祖師爺肯定不會因此怪罪我們。”
言罷。
王野諂媚地望著夏夜,笑著問道“這位善信,你說呢?”
夏夜搖頭道“隱於山林固然能修身養性,可這是小道。而真正的大道隻有在紅塵曆練,才能有所尋覓。所謂小道隱於山,大道隱於市。兩位道長都是求道之人,又怎麼能拘泥於小道,而不去尋求大道呢?”
這一番話讓王正鶴與王野同時滿臉震撼!
好家夥!
居然有人對於求道這種事有這麼耳目一新的看法!
王正鶴哈哈大笑道“好一個小道隱於山,大道隱於市。這位善信想必是對人世間的大道參透很深啊!閣下根骨清奇,是個練武的好苗子,隻可惜年紀太大,就連武學的入門級彆都尚未通過吧?不如拜我為師,由我親自指點你,保證你在三年之內達到隱元境。”
王野在一旁壓低聲音提醒道“師叔,你剛剛這句話已經對人家說過了。”
夏夜與林雙兒同時一陣無語。
這哪裡是來到了道觀,簡直如同進了傳銷窩一樣。
王正鶴咳嗽兩聲,通過放聲大笑來緩解尷尬。
“咱們武當山的曠世絕學,不要九千九百九十九,不要六千六百六十六,更不要三千三百三十三,隻需要九百九十九,老道就能傳你武當山所有曠世絕學,怎麼樣?心動不心動?”
夏夜林雙兒和王野三人同時無語。
夏夜沉吟片刻道“王道長,如果你真的需要學員的話,其實我是可以幫你找一家廣告公司做宣傳的,收費也不高,給你一個優惠的話,一千塊就能把這樣的廣告宣傳做起來。”
“真的嗎?要是真能做起廣告,那我的學員還不得越來越多,那得多少錢來著?小王野,趕緊給我算算,咱要是有一百個學員得多少錢入賬?”
王野湊到王正鶴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師叔,你彆被這家夥忽悠了。他說要收你一千塊呢。”
“一千塊怎麼啦?隻要咱們招到一個學員,那不就回本了。”
“師叔,那要是打了廣告一個學員都不來怎麼辦?咱們沒賺到錢還倒貼一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