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寵妻請低調!!
想起眼前這個男人曾經對她做的事,她還是條件反射般的腳底發寒。
所以他現在偽裝出來的溫柔和憐憫,她覺得無比可笑,無比陌生。
關於姐姐寧畫,她寧願一直塵封在過去的記憶裡,再也不想聽任何人提及。
她將思緒拉回現實,滿眼狐疑的看著近前抓著她不放的男人,語氣清冷如冰,“陸子銘,你就算不放過我,也請你放過自己好不好。你覺得你媽媽在天之靈,會希望你一直糾結於過去的痛苦,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我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身上嗎?你們陸家是榕城的名門望族,家大業大,你也如願以償接管了公司,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名媛訂婚結婚,為陸家傳宗接代,這才是你原本的人生軌跡。我們是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就在各自的軌道上好好生活吧,誰也不要打擾誰。”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寧小漁掏空了心思,希望能用陸媽媽的希冀讓他回頭,不要再繼續糾纏她。
可是,哪裡知道,陸子銘的關注點根本不在那裡,他隻聽清楚她講了一句話,就是讓他找個千金小姐結婚。
從顏朵那次飯局意外重逢,他就一直牽腸掛肚,輾轉難寐,思念如焚;在醫院,他眼睛都不舍得閉的守護了她一整晚;今天又搭葉思琛的方便,將公務拋到腦後,降尊紆貴到名不見經傳的陳家來見她……
可笑,真是可笑,他心中舊情蕩漾,如癡如醉如烈火焚身!
她卻如此冷靜自持,信口開河的建議他找人結婚。她對他難道從來就沒有一點點情意嗎!
“你很希望我結婚是嗎?不吃醋嗎?我曾經可是你的男人,你願意跟彆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嗎?你願意嗎!回答我!你願意跟彆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嗎!”
最後一句,男人的聲調突然的加了無數個分貝,一步一步緊逼,直到把她逼近櫃台的角落裡。
原本漆黑的眸子染上一片猩紅,他急促滾動的喉結說明他此刻非常憤怒。
男人有力的雙手蠻橫的板著她纖細的身子,看著她清麗消瘦的麵龐,胸中的火焰噴薄欲出。
如果換作以前,他早就不管不顧的將她撕碎,壓在身下好好折磨。可是他灼熱的視線落在了女人劉海下的傷疤。
那一晚,她被他的車子驚嚇,撞到路邊欄杆留下的傷疤。
寧小漁怔怔的望著他,不明白他怎麼會如此激動。她明明是以退為進,好心相勸,卻無端的更加觸怒他。
也許跟她不希望聽人提到寧畫一樣,他也討厭聽她拿陸媽媽說教。
怕他更癲狂,小漁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沒有女人會願意跟彆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但是陸少你也說了,那是曾經……”
“嗬……”陸子銘一聲冷笑,火熱的氣息噴到她敏感的頸窩,他溫熱的唇瓣擦著她小巧的耳珠,一字一頓道,“那你這三年,試過跟彆人做嗎?有沒有讓彆的男人上過你?”
他的話如此露骨,寧小漁的冷靜偽裝在他無恥的逼問下徹底潰敗。她反手就是一巴掌,眼中氤氳著層層水霧,鼻尖酸澀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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