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寵妻請低調!!
“你……果真是你!”
這幾個字,蘭兆基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
妻子的不可理喻,在他眼裡變成了默認罪行。
“什麼叫果真是我?那個賤人又準備往我身上潑臟水?她編什麼故事你都信,蘭兆基,你的腦子被狗吃了!就你這樣,早晚敗在女人身上,我看也不用蘭馨來爭來搶,直接拱手相讓好了!”
“你還提蘭馨,你也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乾嘛非得這個節骨眼上給彼此找不痛快!我承諾過不會跟你離婚,你還要我怎樣!”
“嗬嗬……”
杜玲玉一聲冷笑,心臟仿佛墜入冰窟。
“蘭兆基,你在說笑話嗎?嫌我給你們找不痛快?我老公在外麵養了女人和孩子,我能痛快得起來嗎?你以為你不離婚我就得感恩戴德?
我告訴你,彆想把她們送到國外去逍遙!賤人和野種就該永遠不見天日,像陰溝裡的老鼠,人人喊打。做小就該有做小的自覺,這點覺悟都沒有,還有漫長的一輩子呢,該怎麼過!你最好勸那個賤人消停點……”
妻子不絕於耳的謾罵,蘭兆基實在聽不下去,索性掛了電話。
他無奈又無力的趴在方向盤上,心裡暗暗下定了決心,等找到童安安,他就偷偷安排她們母女出國。
一個蘭馨已經焦頭爛額,他不想在這個敏感的時刻後院起火。
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說到底最愛的,隻有他自己。
那出於父親職責一時的義憤填膺,漸漸被冷卻的理智所替代。
這個節骨眼,他終究不能跟妻子鬨得太僵。
他覺得杜玲玉終究不敢要了童安安的命,所以也沒剛開始那麼擔心。
童安安同一個小區裡,某單元樓內。
蘭馨屏退幾個彪形大漢,慢條斯理的拿掉童安安嘴裡的毛巾。
“你……你是誰?你們究竟想要乾什麼?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我孩子的爸爸很有錢,你們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他打電話,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
蘭馨聽了她的話,妝容精致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她從旁邊的桌子上抽了幾張紙巾,輕輕蹲下身子,幫童安安擦拭嘴角的血跡。
“童小姐,彆怕。我想我應該先糾正你話裡的錯誤。蘭兆基不是你孩子的爸爸,他是蘭海晏的爸爸。你的女兒,將來跟你一樣,一輩子活在暗無天日的角落裡,沒有人會承認她是蘭家的血脈。”
原本怯憐憐求饒的童安安此刻昂起頭,怒目而視。
“……你……你綁我來就是為了羞辱我嗎?!是不是杜玲玉指使你們的!她這次怎麼不主動登門了?居然還知道找幫手了?”
聽她說這幾句話,蘭馨突然露出十分滿意的笑容。
很好,不是個善茬。
看來她是找對人了。
蘭馨折身,取過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拿在手裡漫不精心的把玩著。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童小姐,相信我,我是來幫你的。這是你翻身的唯一機會。不止為了你,也為了你女兒。”
童安安充滿警惕的望著她,有些將信將疑,“你到底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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