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夫有道撿個侯爺做相公!
林員外是如何將那個書生給抓起來的明月溪,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隻不過他卻並沒有直接上前去救助的打算。
畢竟現在這種時候林員外正在氣頭上,就算自己上去了也沒什麼作用。
更何況明月溪這個時候如果過去的話恐怕會讓林員外更加防範於他,所以這個時候他隻能在一旁看著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才去想辦法拯救這兩個人。
畢竟這也是善事,會加功德值的。
書生被帶走之後,林彩雲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林彩雲知道林員外的手段限載,書生被帶走之後,恐怕就沒有什麼活下來的機會了。
“父親,我和他是真心相愛的,還請父親成全,不要為難於我們……”
“我為難於你?”林員外冷笑了一聲“我看是你們為難於我吧!”
“我畫冊都已經送上去了,你這個時候給我鬨這一出,那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了,巡撫那那邊我怎麼交代?難不成讓你大姐和二姐去嫁給那個巡府大人嗎!”
“同樣是您的女兒,為什麼大姐二姐嫁不得就我能夠嫁得?”
“因為他們是正房所生,你隻不過是個小妾生的!”
林員外冷笑了一聲,這個時候他的笑容顯得非常的殘忍。
“隻不過是一個庶女,還想跟嫡女去分個尊卑?真是癡人說夢!”
說完林員外便一甩衣袖離開了這裡,而那個林彩雲也隻能一個人坐在地上哭泣。
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林彩雲依舊沒有站起來的意思。看著林彩雲這個樣子,明月溪也有些於心不忍於是便走上前去。
“快起來吧,地上涼若是生病了倒是不好。”
“若是我生病能將情郎換回來的話,那我寧願病死。”
聽著這話明月溪,知道林彩雲也是個剛烈女子。隻可惜他的父親手段過於強硬,這就讓林彩雲就算再過剛烈也沒有什麼辦法。
“你們倆是怎麼回事,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幫助你們。”
明月溪表達出了自己的善意,可是這股善意卻並沒有讓林彩雲多麼信任。
“你不了解我父親的手段,若是他想要對付一個人的話,那必然是會傾儘全力,無論誰摻和進來都不管用的。”
“你隻管告訴我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我會替你們想主意的。”
明月溪說話的時候一臉自信而林彩雲似乎也被這股自信所感染,反正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那不如就試著去相信一下這個明月溪,說不定他真的能夠做到這些事情呢。
“那好吧,您跟我來。”
說這話的時候,林彩雲便將明月溪帶回了自己的閨房之中。
坐下之後,林彩雲給明月溪倒了杯茶水便開始訴說了自己和情郎的事情。
“我情郎名叫張無生和我是青梅竹馬。”
原來這個張無生和林彩雲是小時候就認識的,那個時候林家還沒有將生意做大到這種地步,當時張無生家裡也算是名門世家,幾代都是秀才,所以在家裡那邊也相對比較有名望。
那個時候若是能夠和他們張家攀上關係的話,在整個縣城裡都是有不少方便的。
那個時候林員外的生意才剛剛起步,自然是不可能放過張家這個方便的。
於是林彩雲便在這個時候和張無生認識了。
那個時候林員外也看得出來林彩雲和張無生二人的關係比較要好,於是他每每來到張家的時候都會帶上林彩雲,這也導致林彩雲和張無生二人的關係越發的好了。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進,林員外的生意越做越好,而張家那邊卻開始加到周末,家族的希望全部都靠張無生一個人卻考取功名,而這個時候林員外的生意已經做得非常大了,他甚至整個家族都搬了出去,搬到了一處繁華的地方。
雖然林彩雲和,張無生二人見麵的機會少了,但是他們還是時常寫信保持聯係,兩人也漸漸的墜入愛河。
原本這是一件好事,而且當時林員外對這件事情也不以為意,畢竟是一個庶女,與誰成親都是一樣的,反正不會從林家這邊得到一絲一毫的好處。
隻是前一陣子的時候有一個巡撫,說要納妾,於是便讓底下的州官去網羅一些麵容較好的女子。
當時林員外隻是帶著試一試的心態把林彩雲的畫冊給送了上去,誰想到還真的就被選中了這個時候他自然是不能放任林彩雲和張無生繼續在交往了,於是他便開始出麵阻撓這二人。
這二人已經斷了書信來往有幾天的時間了,雖然林彩雲知道自己的書信都是被林員外給截下來的,可是他沒有任何辦法,正巧張無生進京趕考路過此地,於是便來林家想要和林彩雲聚上一聚。誰想到他們倆剛見上麵就被林員外給抓住了。
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而聽了這些事情,明月心也不禁一陣唏噓。
發達了之後就拋棄原先的朋友和幫助過自己的人。這種事情無論在哪個時代都屢見不鮮。
“那巡撫那邊納妾的事情,有沒有日期曾定下來?”
“日期已經定下來了,就在四天之後,剛才見著無生的時候,我也沒敢跟他說明這個情況。”
“好的,具體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一定給你們一個完美的結局。”
明月溪自信的說道,而林彩雲那邊雖然並不是很相信明月心能夠做到他承諾的事情,但是現在他也隻能靠明月溪一個人了。
談完話以後,明月溪便從林彩雲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他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訴了顧硯白,想要聽聽顧硯白的看法。
“當務之急是趕緊把那個張無生給救出來,因為隻要他還在梨園外的手上,恐怕他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
顧硯白躺在床上說的一副病殃殃的樣子。
“你給我認真一點,你在林員外和其他人的麵前裝逼也就算了,在我麵前還裝啊!”
明月溪這麼一喊,顧硯白則是嘿嘿一笑然後便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