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夫有道撿個侯爺做相公!
有他這一句話,顧硯白的心也就放在肚子裡了。
豬八戒雖不讚成二人一起,但他也不是因小誤大之人,再說明月溪真沒有了,對他來說絲毫好處都沒有。他老豬彆的沒有,有的就是渾身義氣。
從成渝那裡得知細致的情況,豬八戒就順著明月溪所要走的路線逐一排查詢問。不過問了一圈下來,情況不是很理想。可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此事有了突破。
豬八戒覺得腹中饑餓,走到其中一個攤位去買些煎餅,順勢就問了句下情況。大致說明情況,本是不抱希望年過半百的攤主老奶奶可以線索。
偏偏老奶奶在聽聞後,努力回想了下“你說得姑娘我還真見過,那日她在走得時候去隔壁家買了點東西,順道來我這裡買點餅說是送朋友。後來我見她拿著東西,人朝著那邊去了,隻不過……”說到後麵,話語突然就停下來了。
可後麵才是重要的,豬八戒耐不住性子追問起來。
老奶奶則將攤位先交給旁人,邁著緩慢的步伐帶著豬八戒走到後麵的巷子。此處幾乎沒有人走過,他帶自己來這裡做什麼?
就在豬八戒疑惑的時候,老奶奶解釋道“隻不過在走到那頭的時候,我看到她被幾個人拉住。”
她指了下借口的位置,隨後又指向右邊,“我看是她朋友,一夥人進了巷子。我正好要去屋後歇會,後院通著這條巷子。到這裡我就看到那夥人帶著姑娘朝著南邊走去,入了最前頭那家柳翠坊。”
柳翠坊這個地方,豬八戒熟,不就是個妓院嗎?
老奶奶打量起豬八戒,眼神中透著不屑“客官也是玩這個的?”
對此豬八戒將銀子給了她,再次確認下“你確定她入了柳翠坊,沒有去彆處?”
老奶奶嘲笑“你不相信我這個老婆子的眼睛?我就是沒有想到挺好的一個小姑娘,竟然是那種人,不然我這個老婆子也記不住。”
有了這話,豬八戒的目標可以確定了。在感激之後,人立刻朝著柳翠坊過去了。
如今雖是白日,但大部分青樓都會有白天開放的場所,眼前這家卻大門緊閉,不得不讓豬八戒覺得有些奇怪。
見有人出來,豬八戒特意跟蹤對方,隨後趁其不備將他襲擊。最後將人藏起來,變化他的模樣潛入柳翠坊。
大堂空無一人,哪裡這樣的青樓。豬八戒的眼神四處轉動著,忽然有人拉住了他“你在這裡磨蹭什麼,我的東西你帶回了嗎?”
豬八戒看著眼前的大刀疤男,身強力轉,應該是此處的護院。
隻是對他的問話,很是疑惑“啊?”
“你啊什麼?”對方急了,搶過豬八戒手中的酒壺,“讓你打個酒,你怎麼什麼也沒有弄。算了,先彆管這些,媽媽那頭叫我們過去,估計是主子上門了,咱們快點。”
丟下這話,對方就動身離去。
豬八戒確定此人身上有線索,隨後動身跟了過去。
二人去了後院,此刻這裡有不少人,不過他們都有紀律地站在原地不說話,看樣子是經過訓練的。
豬八戒在站好後,也就有人過來了。
隻見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帶著一夥人朝著自己這裡,而為首那人豬八戒認識,不就是老糾纏著顧硯白的沈夢依。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就在他疑惑之時,這些人的對話了答案。
“沈小姐,你尋我們琳琅閣乃是你找對了地方。人在柴房呆著,一直等著你來拿。”媽媽笑眯了眼,帶著她入了旁邊的柴房。
豬八戒就看著人在柴房中呆了會,再出來時,他們就帶出被五花大綁的明月溪。
“你們做的不錯,剩餘是給你們的賞錢,總共五千兩銀子。”她朝著丫鬟試了下眼色,卻多有考慮,“不過這件事情你們應該做的很乾淨吧?畢竟這麼高的價錢,若是再將我給暴露出來,到時候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媽媽接過銀票,數得是笑彎了眼“姑娘放心,我們琳琅閣自然保證,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高的價錢。若不是看著顧小侯爺要去帶兵打仗,自顧不暇,也不會此時讓你來提人,還不是希望人能夠安全到你手中。”
得了這話,沈夢依方才滿意。
臨走前,她走向明月溪,目泛凶光“明月溪,你沒有想到會落在我的手中,不過待會我就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隨後就將人給帶走了。
全程明月溪渾身被綁,甚至嘴巴都堵住了,隻能夠氣憤地瞪著對方,什麼事情也做不到。
豬八戒見狀,大驚不妙。他使計脫身,人立刻就朝著侯府而去。
因顧硯白如今要整頓兵馬,還有幾日才出發。主要古人講究吉日,以保凱旋。
顧硯白得知豬八戒前來尋自己,當即就去見麵。在聽聞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憤怒不已“好一個沈夢依,還未曾想到她竟然能夠作出這種事情。”
豬八戒知道他氣憤,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救出明月溪。正欲與其商量對策,可顧硯白直接動身就出了門,壓根連人都來不及喊。
他沒有去彆的地方,而是去尋明月溪的人。
有一點很清楚,明月溪多在沈夢依手中片刻,那就多一份危險,他不能夠忍受。
剛到將軍府,沈夢依正從馬車上下來,見顧硯白竟然出現,狂喜不已。
“硯白,你怎麼來了?”沈夢依的人當時就黏了上去。
顧硯白沒有避讓,渾身透著的殺意和冷漠已經足夠讓周圍三尺以內的避而言之。這種強大的氣場讓沈夢依舉步艱難,沒走幾步就停下。
“人呢?”?顧硯白眼中透著冷冽,如同冰刀般吹彈可破。
旁人不知曉他說的什麼,沈夢依卻清楚得很,直覺告訴她,顧硯白這話就是衝著她來的。然而她想不通,對方是如何知曉的,自己這才剛回來。
不行,人絕不能夠讓顧硯白知曉。
她故作笑意“硯白,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可顧硯白沒有精力在這裡同她浪費時間,轉身就登上沈夢依的馬車,掀起簾子就進去。
沈夢依看到後,大驚失色“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