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已經渣的明明白白。
但柳玥卻有一個優點,她雖然渣多情,可她對自己的男人好得離譜。
給原身戴綠帽的主要問題,還是那個兩頭吃的狗男人。
柳玥突然開口叫住思思,“皇姐你能不能幫幫我我不想看著未時鶴去死,我知道他與我之事乃是皇室醜聞,到時候母皇知道一定會殺了他”
“那一日是我的錯,再怎麼說孩子也是無辜的啊”
她對未時鶴的感情倒是真,竟求到思思的麵前來。
思思先讓人扶著佩湘懷上車,隨後朝著柳玥露出一個微笑。
“我可以幫你,不過你也要幫我,今日那階梯上灑油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
柳玥點點頭。
思思繼續說道,“背後是未丞相那個女人搗的鬼,你幫我把她揪出來,讓母皇好好懲罰她,那麼我就幫你護住未時鶴。”
柳玥隻抓住重點,那就是思思幫她護住未時鶴。
她想也不想同意道,“你放心,我就是拚命也會為姐夫討回公道。”
思思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女主出手一定能事半功倍,看樣子未丞相要遭殃了。
至於未時鶴
當女主成為自己的滅族仇人,也不知他還會不會心動。
未時鶴是被柳玥親自送回府的,思思睜隻眼閉隻眼沒有說什麼,甚至接下來的日子裡,柳玥常常來到府裡做客。
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思思清楚也沒阻攔。
未時鶴的身體不如佩湘懷,因此懷孕後格外的艱辛,什麼東西也吃不下,每日隻能窩在床上休息。
也許是當時用藥的原因,太醫說未時鶴這胎很危險。
這孩子也就柳玥一個人緊張,那未時鶴恨不得一碗墮胎藥喝下去一了百了。
柳玥雖然不是什麼名偵探,但她勝在有女主光環,很快未丞相的把柄就被她找到了。
這一係列操作,更是牽扯出不少未丞相的陰損事,不止台階豬油一事。
還有在紫參雞湯裡下的墮胎藥,思思趁機會把春藥的黑鍋,也丟在未丞相的腦袋上。
女皇看著證據證詞臉色難看,自己的多年舊臣竟將手伸到女兒的後院。
這能忍
當即未家女的流放千裡,男的則發賣掉。
那未丞相更是貶為白身,未氏一族此生不得入朝為官。
此事說小便是未丞相陷害未遂,說大便是謀害皇室罪加一等。
顯然女皇選擇了說大,完全是零容忍。
這段日子未時鶴因為懷孕非常難過,聞見肉腥就開始吐,毫無胃口什麼也吃不下。
柳玥瞧著心疼,因此並沒有把未家出事的消息告訴他。
二人相處下關係已經逐漸緩和,未時鶴是個審時度勢的家夥。
如今孽障已經懷上,他在柳思思的麵前一輩子抬不起頭,非清白之身他彆想再和佩湘懷去爭。
未時鶴不甘心也沒辦法,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如今柳玥能進府照顧自己,就說明這是柳思思默認的,未時鶴心裡很清楚,也許柳玥是他如今最好的退路。
對,柳玥在未時鶴的眼裡,不過是退路而非選擇。
看著柳玥貼心為自己喝粥,未時鶴內心毫無波瀾,甚至覺得理所當然。
這粥剛下肚,未時鶴便乾嘔起來,那柳玥忙為他遞上酸杏。
有酸杏壓住惡心感,未時鶴這才臉色微白的倚著床框。
柳玥溫柔問道,“今天天氣好,要不要我帶你出去走走”
未時鶴看向陽光明媚的窗戶,最後點點頭,紫竹閣外麵是一片竹林,一年四季都涼爽舒服。
柳玥扶著未時鶴走在竹林間的曲間小道上,二人之間沒有說話。
突然未時鶴胸口一陣發悶,柳玥忙扶著他坐在亭子裡。
“你沒事吧”
未時鶴低著頭乾嘔起來,柳玥輕拍著他的背說道,“你等等我,我回去給你拿酸杏。”
她說完忙朝著紫竹閣奔去,隻留下未時鶴坐在亭子裡滿臉蒼白。
這時不遠處走來一個人,他肚子高高隆起身後跟著一幫伺候的下人。
佩湘懷看著未時鶴挑眉笑道,“未側君倒真是好雅興,這母族都辦喪事了,你怎麼還如此沉得住”
未時鶴本不想理他,但還是忍不住心裡的不安反問道,“什麼喪事”
佩湘懷抬起下巴笑道,“未丞相想要害我,卻沒想到被二皇女找到證據揭發,如今未家流放的流放,發賣的發賣,你的父親沒撐住剛去世,未丞相倒是身子硬朗,想來已經在流放的路上了。”
他早就看不慣未時鶴這個厚臉皮,未進門與柳玥有染,進門後還不老實苟且懷上野種。
還有那個害人精的未丞相,佩湘懷想到那碗雞湯就後怕。
當時若沒有思思攔住他,說不定自己真的就喝下去了。
佩湘懷低頭看著隆起的肚子,心裡忍不住恨得牙癢癢。
這一家子的壞東西
未時鶴小臉煞白,看起來打擊不淺的樣子。
佩湘懷很有眼力見的帶人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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