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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漳
是說他們去蹲兩次坑遠遠不夠夜很長會蹲一夜的坑
快告訴我,我猜錯了
楊漳快哭了。
薛沐沒有幫他們解惑,因為要不了多久,他們就知道滕默說的是什麼了。
此刻,她看向因為滕默出現臉色更白的幾個人,清了清嗓子“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要每天晚上在這裡和你們對練嗎”
楊漳
馬滔薛魔女,請注意用詞。
什麼叫做你和我們對練明明是你在單方麵的毆打我們
馬滔磨著後牙槽,在心底瘋狂吐槽。
“我知道”小四兒悄悄看了滕默一眼,見他的注意力都在薛姐姐身上根本無視他,膽量回來不少“薛姐姐是為了讓我們成長,讓我們的身體變得更結實,也為了讓我們以後打架的時候,能贏”
噗嗤
福胖和段杆差點笑噴了。
這話也就四兒這種傻小子才能說出來。
他的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吧薛魔女能想那麼多她就是想折磨他們
馬滔卻眯了眯眼睛。
仔細想想,小四兒說的不無道理。
單說那次他和他們的胳膊都被卸了,在醫院剛剛接好固定都不牢固的時候,他們就被薛沐裝麻袋帶到這裡來。
然後呢
他們的手臂好像忽然間就恢複了正常,正常到,他都要忘記過自己的胳膊斷過。
還有這段時間,每天晚上大量的體內訓練,睡眠時間比平時縮短了一半,可他的精神卻異常的好,最明顯的就是他的身體變化。
他覺得自己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兒,就連曉曉都說,哥哥越來越帥了。
馬滔覺得,薛沐每次用在他們身上的東西,有很大的名堂。
當然,今天除外。
馬滔很想就今天的事情幫薛沐找一個高大上的理由,但他隻要感受到某個部位火辣辣的疼,立刻就將所有理由拋開,隻剩下咬牙切齒。
“你是這樣想的”薛沐看向躺在地上的幾個人“你們的想法和他一樣嗎”
她沒有問楊漳。
看都沒有看楊漳,所以,楊漳鬆了口氣。
對他來說,拍馬屁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簡直就是他的長項,張嘴就來,但討好薛小姐
楊漳打了個哆嗦。
今天晚上所經曆的,不就是他白天“討好”薛小姐的“賞賜”嗎
福胖和段杆
麻蛋,想罵人
小四兒這個傻小子,等薛魔女走了,他們一定要重新幫他樹正三觀說的都是些什麼鬼話
薛沐將幾個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最後多看了馬滔兩眼。
“好像,又差不多了。”
薛沐算了下時間,往後站了站,順便扯了下還站在楊漳身邊的小四兒。
四兒被扯的迷迷糊糊,更是感受到有一道犀利冰寒的視線落在他的胳膊上。
等他想找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發現。
楊漳和馬滔心頭警鈴作響,不需要薛沐解釋,他們就因為小腹的抽痛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薛小姐你”
楊漳艱難地從地上起來,彎著腰抖著手指著薛沐,終究是受不住捂著肚子夾著腿以一種怪異地姿勢朝著茅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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