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右侍郎哈哈笑了笑說
“秦巡官,言重了,言重了。以後大家都是共同在戶部辦公的同僚,必須的相互有個照應才是,怎麼可能說讓你地位低呢,你的能力大家都知道,也不用證明啊!”
秦銘也笑了“右侍郎大人說得對,我這個人就是彆人敬我,我就敬彆人,彆人要是質疑我,那我就證明給他看。”
“不質疑不質疑,怎麼能質疑呢?”右侍郎打著哈哈。
這時左侍郎也覺得,沒必要把秦銘逼急了,於是說
“對對,秦巡官的能力,不用證明,大家在一起為官,自然是信得過的,以後自然更要多多相互關照。”
說著,他揮了揮手,在他的下位,狐步司郎中急忙讓位,眾人位置移了一下,把老四的位置給秦銘騰了出來。
秦銘作為從四品,在尚書侍郎之下,卻在郎中之上。
於是,他緩緩地坐在了戶部老四的位置上,臉上露出了笑容。
整個過程中,戶部尚書,都沒有說話。
於公,若是秦銘圓滑,和她們不做對,他們就沒有仇。
可於私,自己兒子還在邊關吃苦,他如何不恨秦銘?
但,他得忍著,不和秦銘說話,以後避著他就行了。
可偏偏,秦銘忽然開口說
“尚書大人?您發啥呆呢?想兒子了?”
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趙尚書就因為兒子和秦銘不對付呢,這貨卻還專門把這傷疤給趙大人揭了。
頓時,趙大人臉都黑了。
秦銘卻還繼續說“在禮部當職時,下官就時常勸慰禮部周大人,告訴他,不就是兒子去了邊關嗎?
這是好事兒啊,不吃苦不成才啊,去曆練一下,磨練一下性子,再回來說不得就蛻變了,以後成就一番事業也是說不準。”
聽到這裡,戶部尚書趙大人眼睛一亮,這麼一想,哎,有點道理啊。
可接著秦銘又說“當然啊,搞不好也可能就死在邊關了。邊關那麼危險,這誰說得準啊,嘿嘿嘿!”
頓時,趙大人想把秦銘剝皮抽筋。
“哼,秦巡官,還是不要再說本官的家事了,咱們商議一下,你的辦公之處設立在何處為好把。”趙大人說到。
秦銘說“不用專門設立辦公之所,在你等所有官員的辦公之處設立一把椅子即可,我每天輪流在你們的辦公之處坐一坐,看一看,這巡官之職,便也算做到了。”
聞言在場的官員都是一愣,丫的在辦公之處給你弄個椅子讓你隨時可以來看?
這他麼有必要這麼認真工作?
“秦巡官,這樣不好吧?”左侍郎眉頭一皺。
“有何不好?”秦銘反問。
這一句問的,大家都知道那裡不好,但誰能當眾說出來不成?
難道告訴你,我們不想被你監察。
“此事就這麼定了,諸位大人不必再為本官的職務操心,正常辦公吧。”秦銘說道。
尚書和侍郎都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即尚書開口“都退下吧,各自辦公!”
戶部官員都起身離開,各自回到自己辦公的地方。
而秦銘則是還坐著,看著戶部尚書說
“也不知道你兒子那混蛋現在是死是活啊,真操心!”
戶部尚書大喝“滾!”
秦銘嘿嘿嘿笑著從大廳離開,想著先去監察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