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淩菲“是啊!”
秦銘“是朋友就一起去楚國玩啊!”
焰淩菲麵色一喜,隨即扭扭捏捏說“可是……”
秦銘“可是什麼啊,是泡麵不好吃啊還是小摩托不好騎啊?”
焰淩菲笑了,扭頭對門口的丫鬟說“告訴我父皇和我母後,我雖然是公主,但我要追求自己的自由。”
說完,就對著秦銘衝去了。
秦銘也笑了,說“這才是好朋友嘛。”
或許是朋友吧,畢竟秦銘在這個世界,還真沒有朋友!
出了炎國帝都,秦銘拿出小摩托,說“老妹兒,上來吧,哥帶你飆起來……”
焰淩菲坐上小摩托後,秦銘油門一轟,小摩托突突突就跑出去了。
這一路上,秦銘不急著趕時間,一邊聊天一邊騎車,花了一天半才出了炎國。
進入楚國地界後,秦銘又趕了半天路,有些累了,就到了一個縣城裡去準備休息一晚。
這縣城位於楚國的西邊,距離當初旱災的地方很近,也受了影響,周圍還有不少災民。
秦銘和焰淩菲走在縣城裡,先找了個館子吃飯。
吃飯的時候,不斷有災民上來要飯,秦銘給了一兩銀子,讓飯館多拿了些飯菜給這些災民,誰知聽到這裡有飯吃,來的災民更多了。
秦銘一眼看過去,一條街上怕是得有幾百個災民。
“奇怪,距離旱災那事兒,都過去幾個月了,朝廷的賑災糧食每月都來,怎麼災民還是這麼多?”秦銘很疑惑。
焰淩菲說“是啊,你當時在胡州城已經殺了貪官,安撫了災民。按理說朝廷每月有賑災糧食,再加上現在旱情緩解,應該不會這麼多災民吧?”
秦銘點了點頭,說“有貓膩!”
說著,他便開口問旁邊一個正在狼吞虎咽的災民
“這位大哥,朝廷的賑災不是每月都有嗎?還有,紅薯土豆這些農作物,應該都有在種了吧?”
那災民咽下口裡的食物,左右看了看,才對秦銘說“這位公子,您有所不知啊,朝廷的糧食雖然每月都來了。
但到我們手上的,卻非常少。我們每天隻能到衙門口去吃到一碗沒幾顆米的粥,衙門隻管我們餓不死,那管我們吃不吃的飽……”
秦銘疑惑“朝廷給的糧食是絕對夠吃的,怎麼會是一碗隻有幾顆米的粥呢?”
“唉……貪官唄,隻要不大規模餓死人,朝廷就不知道啊。”那人很無奈。
秦銘又說“這麼多災民,就沒有人發聲反抗?”
那災民歎了口氣“反抗?公子啊,沒有一個人吃得飽,我們說話都沒力氣,怎麼反抗啊?
再說了,就是偶爾有一兩個人不服,在縣衙門口聲討,都被縣太爺以暴民搗亂的罪名,讓人給亂棍打死了……”
秦銘拳頭一握,說“還有這種事?”
“見怪不怪了,我們這些災民,餓不死,吃不飽,朝廷不知道,我們也反抗不了。唉……這些貪官,是把我們吃定了的……”
秦銘深呼吸一口氣,說“簡直豈有此理。”
“公子,你若不信,現在可以去縣衙門口看看,剛剛食粥的時候,有一家災民因為吃不飽飯,求縣太爺多給點粥,不小心手把縣太爺官服抓臟了,那男人直接就被亂棍打死了,現在那一家人還在衙門口哭呢。”
秦銘眼中殺氣騰騰,說“一個縣令,一個地方的父母官,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哼,我倒要去看看,他哪兒來的這麼大威風!”
秦銘說著,起身就帶著焰淩菲,向著縣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