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哼了一聲,說“也就是說,換個人,你還是要打?”
“這……下官知錯,下官此舉,也是為了公堂之威嚴!”青陽縣令說道。
秦銘哼了一聲“此事我先不與你計較,我就問你,她一個孕婦,你如此行刑,是不是未免有些想屈打成招的意思?”
“大人,現在證據確鑿,這孕婦顯然就是凶手,但不認罪,下官隻得用刑啊!”青陽縣令說道。
秦銘冷笑“似你這般武斷,能判案?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因你屈打成招的吧?”
“這……下官冤枉啊!”青陽縣令低頭。
秦銘一揮袖子,說“脫下你的官服!”
“啊?”青陽縣令有些懵逼。
“快!”秦銘瞪了他一眼。
無奈,青陽縣令隻得脫下了官袍,裡麵的衣服雖然穿的也多,但脫了官服,在這大冷天的,多少是有些冷。
可是他不敢說啥,脫下官服,哆嗦的站著。
秦銘接過官服,直接套在身上,隨即把官帽戴上,然後冷聲說
“一旁站著,好好學!”
“是……”
平日裡官威十足的青陽縣令此刻慫的一批,規規矩矩站在一旁,話都不敢多說。
在場的彆人不知道秦銘的厲害,但是他青陽縣令能不知道?
要知道,上次秦銘剛做府尹,當著他們二十個縣令的麵,就把首都前三的富豪家馮公子給辦了。
當天還差點把胡推官給撤了職。
所以,二十個縣令都對秦銘這個新上任的頂頭上司很害怕。
此刻,秦銘在這裡,他隻能唯唯諾諾的站著,哪怕再冷,也不敢說啥。
秦銘上堂坐下後,小公主笑嘻嘻的站在人群前麵,說道“秦銘哥哥又要裝逼了。”
“現在,案件由本官代為審理,事情前因,給本官說一下。”秦銘看向縣令。
縣令躬身“大人,是這樣的,一早啊,這王家就來辦案,說王家少爺死了。王家少爺才二十三四,年紀輕輕怎麼就死了?於是,下官馬上派人調查。
可調查結果是,王家大少爺的屋子,門窗都沒有歹人進入的痕跡。所以不可能有凶手進屋。而王家人也說大少爺沒啥病。那麼一夜無故死在床上,除了他妻子王劉氏,其他人都無嫌疑。
而且有傳聞,王劉氏似乎在外麵有漢子,王家下人昨夜曾聽到了王大少爺質問王劉氏偷漢子,發生爭吵。而今天早上,王大少爺就死了!”
秦銘點頭,說“聽起來,似乎王劉氏確實嫌疑很大。”
秦銘剛說道這裡,就聽孕婦王劉氏哭到“大人,小人冤枉……”
看了下孕婦,秦銘繼續說“本官想問問在彼此的。在場的眾人,一個孕婦,孩子即將出生,她為何要殺了自己丈夫?”
“大人,隻有一個可能,她真的……偷漢子,奸情被發現,所以在安撫下丈夫後,晚上,還是偷偷下了毒手。”一旁的縣令開口。
秦銘笑了笑“所以說,是否有這麼個奸夫,很重要。那麼,周縣令,你剛剛為何不找奸夫,而是對孕婦用刑?”
周縣令一愣“這……這…大人贖罪,下官……沒想到。”
“是沒想到,還是想屈打成招?”秦銘皺眉眯眼。
周縣令額頭上冷汗浮現,不斷的咽口水。
他是真怕秦銘啊,幾句話問的他啞口無言,冷汗直流。。
秦銘“無論是你屈打成招,還是你辦案無能,稍後都會給你個罪!”
周縣令跪下“下官……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