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趕緊扯開話題,說“我對你的過去不了解,也不感興趣,但是你記住,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屬下。
所以,你若是敢違逆我,你這病,我會立馬停藥,你到時候就等死吧。”
綠袍還真就嚇到了,說“先生放心,屬下誓死從命!”
秦銘滿意的點點頭“好!”
想了想,秦銘又說“長福酒樓裡,是這次來帝都的所有羅刹門都住的地方?”
“那不是,我們的人……不,他們的人都是分散的,隻有門主和那五個護法,在長福酒樓。”綠袍說道。
秦銘說“其他人,都分散在哪兒?”
“附近的各個酒樓客棧中。”綠袍說道。
秦銘笑了笑“該給他們羅刹門,一點回報了。”
“先生,要去長福酒樓對付他們?”綠袍驚訝的問。
秦銘看向綠袍,說“你覺得我們殺過去,概率有多少?”
“很少,哪怕您有炸彈和受槍這兩樣神奇的東西,也很難去殺他們。”綠袍說。
“為什麼?”秦銘問。
“因為暗哨很多,不等您靠近,他們就做好準備,或者逃了。”綠袍說道。
秦銘也明白這點,說“所以,我還沒有打算和羅刹門的門主當麵硬剛,不過,把他底下一些人收拾了,還是可以的。”
“比如?”綠袍疑惑。
秦銘笑了“比如你說的那些暗哨,以及其他客棧的那些羅刹門的人。我暫時不能硬剛門主他們,難道還不能對他手底下的人動手麼?”
說著,秦銘看向綠袍,綠袍咽了口唾沫“現在?我還有傷呢?”
“你不想表忠心?”秦銘問。
綠袍無奈,隻能忍著痛,起身說“那先生,走吧!”
秦銘笑了笑,隨著,在傷著綠袍的帶領下,秦銘出了侯府,去了城裡的幾個客棧。
當天晚上,有幾個客棧裡,無緣無故的死了不少人。
基本上都是被毒死的,當然,不是秦銘下的手,是他逼綠袍下的手。
要綠袍徹底的和羅刹門斷絕關係,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殺羅刹門的人。
第二天早上,幾個客棧死人的事被人發現,順天府介入調查。
同一時間,長福酒樓,門主麵具男氣的一巴掌把一個桌子拍的粉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麵具男大喝。
下方,五個身影都沒開口,都戴著帽子,也看不清臉上表情。
“黑袍,你說!”麵具男大喝。
黑袍鬼神抬頭,說“門主,底下兄弟,死了一般,四十多個,都是中毒死的,很像……是綠袍的手段。”
“綠袍呢?”麵具男大喝。
黑袍搖頭“一夜未歸!”
“混賬,讓他去毒殺秦銘,為何我們的人被毒死了?查,給本座去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