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叵測!
遲溪一聽我說要見鄧佳峰,呲牙一笑,“那還不是簡單的事,鄧佳明帶個話就完了!”
“不能那麼直接,鄧佳峰這個人,詭計多端,風吹草動都得想出個子午卯酉來。尤其是被張雪娟坑了之後,他更是草木皆兵。”
“但是你們在某種意義上,有著共同的敵人。”遲溪質疑道,“他應該明白的!”
“他本來就是個卑劣的小人,且自大狂妄。在鄧家他是老大,從小受在他媽的蠱惑與推崇下,他總覺得他就是‘老大’就得被人臣服,是見不得有人比他好的主。”
遲溪吐槽似的罵了一句,“心裡變態!太爭強好勝了,家裡都不行?”
我一笑,“你說對了,他就是這種變態心裡。所以當初他弟弟鄧佳哲活的比他強,比他好,我也總是不惜重金伸手幫助鄧家每一個。
這就是他最接受不了的表現。壓了他的風頭,要不鄧家人怎麼總說我‘施舍’!所以他沒有這些的刺激,他也不會紅眼病,被人蠱惑盯上我的丹楓。
然後他又用他的自大,強勢,威逼蠱惑了鄧佳哲,就不會出現今天的局麵。要不是等一家死了這麼多人,尤其是,比他強的弟弟都死了。
他內心夾雜著愧疚,懊悔,憤恨,還有不甘。他不會冒死跑回來。但是你彆忘了,他是自大的。”
“你的定位確實準,他回來是為報仇的,但是必須是他自己出手。”遲溪點頭附和了一句。
“所以呀,我要是直接找他,勢必適得其反。他憑什麼聽我的?”我看著遲溪反問,“這就是他的想法。其實,他最看不慣的就是我,因為我當初對他施舍過。”
遲溪不屑的冷嗤到,“我去……!自己沒有,彆人給有能耐彆要啊,那才叫有骨氣!”
我笑,“我太了解他了。不要?他就不是不想要,他是想要的理直氣壯的要。其實,他跟張雪娟真是挺是同類的。要不是趙捷庭的出現,或許,張雪娟……不,鄧佳峰的命運也不會改變,誰知道呢?”
車子到了丹楓集團,遲溪停好車,我們向內走去。
等電梯的時候,有人喊了我們一聲,我回頭一看,竟然是羅茵。
我笑,看著她快步走過來。我對安保指了一下,示意他這是我們一起的,安保笑了一下伸手示意了一個,請!
羅茵跑過來,對我笑笑,我由衷的說了一句,“挺快!”
“我從仁康醫院來,所以快!醫院跟家裡那邊還被記者堵著。”羅茵說了一句,“羅勝藥業先後又有幾人離職了。”
“我上去說兩句話就過去!”我對羅茵說了一句。
“不急,反正那些人的脾氣也得板一板,讓他們等著吧?總不能風吹草動的就鬨,鬨就得第一時間解決?慣的!”羅茵不動聲色的說了句狠話。
這讓我不得不看了小丫頭一眼,可心!
剛好電梯來了,我們幾個走進去。
趙剛見到我,笑著問,“你是為了三哥那邊的狀況來的?”
我笑,“我來問問情況,再跟你說說這邊的狀況。”
剛好吳劍輝也從辦公室裡走出來,他看到我的身後還跟著羅茵,有點意外,跟我招呼過後,問羅茵,“你怎麼來了?”
我笑著看了他們一眼,對吳劍輝說了句,“我沒事,就是跟師哥說下三哥的事,你們聊吧!”
吳劍輝勾唇一笑,遲溪也彎了彎唇,跟著我進了趙剛的辦公室。
我直接跟趙剛說了這邊徐愛華的狀況,然後又叮囑了他一下,儘快的抓住這兩天的時間,配合三哥將京城的事情攪起來。尤其是幾個關鍵細節,我們兩個又捋了一下。
完後,我就起身,趙剛追問,“你怎麼火燒屁股一樣,就不能多呆會?”
“你還有事嗎?”我看著他問。
“多了去了!你都多久不來公司了,你也真行,挺放心啊!”趙剛跟我抱怨了一句。
“你在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不是再給你打壓雨後春筍嗎?不然這個行業上,突然就會衝出一匹橫衝直撞的黑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