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叵測!
那個女人大著嗓門說道,“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怎麼,鄭培勳出事了,你也想甩鍋,門都沒有,當初你把我姑娘送給鄭培勳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不認識鄭培勳了呢?
姓宋的,咱好說好了,我打你電話你關機,今天要不是我路過這裡,我還真的就抓不到你,放開你不可能。
我隻想問問你,鄭培勳出事了,我女兒被那個惡婆娘,打的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半死不活的。你到好,跟沒事人一樣說不認識!你還真的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那女人的話糙理不糙,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有理有據。
我不得不承認,這主也是個吵架的好手。
“走,既然你說不認識,那你跟我去醫院!我讓你看看我女兒被打的樣子,你再說你認不認識?田曼波要說不認識你,我啥話也不說了!走……”
她像一頭牤牛一般,猛的拽了一下宋黎,將宋黎拽了一個趔趄,從剛上去兩級的台階上薅了下去。
宋黎哪裡是她的對手,養尊處優的慣了,跟這種糙來娘們哪能有可比性。
她掙了掙自己的手腕,那女人鉗的更緊。
隨即還故意扯開了大嗓門,對周圍的人喊了一句,“來……大家給我評評理!都來看……”
宋黎頓時臉都白了,“大嫂,你放手,你想乾什麼?”
路過的幾個食客都駐足觀看,有兩個悄聲重複著田曼波的名字,低聲說,“這名字怎麼這麼熟呢?”
“嗨,你可真行,田曼波你還想不起來,這兩天的名人啊!”然後小聲說了句,“鄭財神的小三!”
“我靠……我知道了,前幾天被鄭財神大老婆打廢的那個?”
“對呀,你小點聲,聽聽怎麼回事!”
“……”
有人已經悄悄的拿起手機對著這兩個人開拍了。
宋黎一見這陣勢,大概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狀況不妙,又掙紮了一下,但手腕被那女人抓的緊緊的,像鐵鉗一般!
宋黎有點無計可施,求助般的看向我們,“丹妮,你先帶她們進去,我跟她說幾句話!”
哪知,姬瑪馬上說,“不要緊,我們怎麼可以放你一個人在這!”
然後看向那女人,說到,“有話好好說,你先撒開,我們是一起的,我答應你,我們絕對不跑!你說吧,你想怎樣?
宋姐姐絕對不是耍賴的人,你容她慢慢想想!”姬瑪說話的聲音溫柔至極,一副商量的語氣。
那女人見姬瑪安安靜靜的模樣,話說的也溫和,馬上看向姬瑪說到,“我是田曼波的母親,她當初答應我們的,讓我女兒田曼波去跟這裡的鄭培勳在一起,隻要能將鄭培勳拿下,她就會給我們錢!”
駐足的人一聲驚歎,都往前湊了湊。
宋黎冷下臉子,低聲嗬斥了一聲,“你少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怎麼胡攪蠻纏呢?”
然後衝我看了一眼,我故作急切的說了句,“大家彆圍著,散了吧!”
“散什麼散?大家給我評評理,現在鄭培勳出事了,我女兒被打的半死,她就不想承認這事了,有這樣的嗎?
宋黎,我女兒都按照你安排的事情做了,跟了那個鄭培勳,孩子也生了,你不能不講信用吧?”
她的嗓門極大,‘宋黎’的名字叫的也響亮。
我暗暗的為她點讚。
那女人潑婦的行徑暴露無疑,開始嚎起來,“可憐我那女兒啊!她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啊,你把她送給了鄭培勳,說她是獨攬青城財政大權的財神爺,絕對不差錢!
你還讓我家曼波來回的給你辦事,往賬戶上賺錢,你給分成,可現在出事了,你就想甩手,那我們母女可怎麼活呀?……”
她哭的那叫一個淒慘,“她還住著院,孩子鄭培勳也不管,這不是坑人嗎?”
她邊說邊哭乾嚎,死死的拖著宋黎就是不撒手。
宋黎是真的急了,畢竟周圍的人可是越聚越多了,都舉著手機。
姬瑪老好人般看向宋黎,“傑西卡,你這……要不你就再給她點錢算了!”
姬瑪這話一出口,我差點笑場,這簡直就是變相承認了宋黎的所作所為,這好人裝的,也太坑了!
宋黎一聽姬瑪這話,看向姬瑪溫怒到,“你閉嘴,我根本就不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