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叵測!
我看著老東西的表情,沒想給她反駁的餘地,“吳曉彤很能作,她與他們兩兄弟左右逢源,一起興風作浪謀劃侵占我的公司,禍害我的高管,簡直是罄竹難書,但你知道她最後的下場嗎?”
我咄咄逼人,又不懷好意的看向張豔秋,譏諷的一笑,“她把你口裡那個矜貴的孩子和她一起都作沒了!”
張豔秋看向我,有點懵逼,木訥訥的反應著我剛剛說的話。
最好一臉傻逼的問我,“……你,你什麼意思啊?”
我肆意的一笑,風輕雲淡的說,“什麼意思?意思是,她用她可愛的孩子做魚餌,想為自己免災,卻沒想到,要了她孩子的命!更讓她沒想到的是,最後她也命喪黃泉!”
我說的很愜意,語氣平淡的不像話。像似說了一個玩笑一般。
“你說謊,不可能……”
張豔秋搖著頭,惡狠狠的看著我,“你說謊,曉彤帶孩子去國外旅遊了,你少咒她,你就是個病秧子,要死的貨,你彆以為你家有幾個臭錢,就可以趾高氣昂的,你就見不得彆人好。可惜,你再有錢,照樣沒有要,你就是個……”
不等她再說下去,遲溪早就已經忍無可忍了,揚起手照著她的肥臉就是一巴掌,隨著這聲嘴巴的脆響,室內一片肅靜。
我媽對遲溪的這個舉動相當的滿意,看向她的眼神裡大加讚賞。
我爸更是不動聲色,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遲溪吹了一下自己的手,義正言辭的說道,“你還是進裡麵去安享你的晚年吧!”
這一巴掌不僅僅是打痛了張豔秋的臉,也徹底的擊碎了她的底氣,她瞬間崩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這下體會到,遲溪的厲害。也感受到,確實遲溪與她的地位是真的不一樣。
老東西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跪在地上看向我,“大小姐,你不要這樣,我真沒有做什麼,我來到這裡兢兢業業的為老先生老太太服務,沒乾任何出格的事。
你醒醒好,看在這兩個月我伺候他們的份上,你可不能讓警察帶走我,我沒功勞還有苦勞吧!”
“功勞?苦勞?”我冷嗤一聲,“你有嗎?你說真話。你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嗎?”
這是我給她的最後機會。
她挺直腰板,梗著脖子對我說,“我沒有!”
“好,那我問你,你拍的照片發給了誰?”我問的很直接,不想再繞彎子,我滿心惦記著的都周海珍。
“我沒發,我不會發!”她依然咬著牙死不改口。
“好,那你就留著跟警察說去吧!”我已經沒有了耐心,“你已經耗儘了你最後的機會!”
“我沒犯法?”她看著我爸強調,“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我也不說話,直接拿起手機放了那段她與鄧佳哲的談話,那裡麵清清楚楚的說明了,她收了鄧佳哲的錢,還有要給我媽下藥的事實!
遲溪又給了她一巴掌,厲聲問,“這回你聽清楚了嗎?你什麼都沒乾嗎?”
張豔秋的臉煞白,眼裡泛著死魚般的光暈。不自覺的在瑟瑟發抖。
“就憑這一段錄音,就可以讓你將牢底坐穿,吳曉彤真的是你的好外甥女,作死自己前,也幫你找了個吃飯的地方,你還是想想怎麼在裡麵過你的餘生吧!”我看著她,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要啊,老先生老太太,你們彆這樣,我錯了,我……這都是你們的女婿讓我這樣做的!不是我的本意啊……我與你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根本就不會那麼做的!”她到是很滑頭,又打起了感情牌。
我媽冷哼一聲,“我們要不是發現的早,你還不會嗎?張豔秋,你還真以為,我們這家人被你們老的小的玩在股掌之間了?”
我媽的話咄咄逼人,眸光也更加的凜冽。
“想都彆想,你乾了什麼,我們早就了如指掌,這個宅子裡麵每個角落都有攝像頭,你的一舉一動都是證據,你記住了,人在做天在看,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外女作惡多端死有餘辜,你也會為你的所為,把牢底坐穿!我們善良,但絕不姑息養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