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叵測!
他的那隻大手力道強勁,掐的我的脖子哢哢作響,我頓覺無法呼吸,眼前金星亂竄。我的雙手本能的去抓他的手,死命的摳著,想摳開他的手。
“我給你臉你不要臉,這是你自己找死,……”
他的話還沒有吼完,隻見一道閃電般的黑影一閃,我都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鄧佳哲的身體就像一側飛了出去,我也被帶倒在沙發上。
不遠處一聲震耳欲聾的碎裂聲,還有‘咕咚’一聲悶響,靠在那一側的一個大型的裝飾花瓶轟然倒塌,四分五裂的碎了一地。
猛然吸入的新鮮空氣,令我劇烈的咳嗽,大口的喘息著,剛才那種窒息的感覺簡直太可怕了,此時的我扶著自己的脖子咳嗦的涕淚橫流,我都顧不上去擦拭,隻想將氣喘均了,忍得生痛的恨意排山倒海的向我襲來。
遲溪馬上掰開我的手查看著我的脖子,嘴裡還連連的說,“對不起,小姐!是我不好,我沒照顧好你!”
早就默契十足的我們,我當然知道此時的遲溪是真心痛,但話說的是演戲。
我怒視著翻滾了幾下正想爬起來的鄧佳哲,忍無可忍的一把推開遲溪,直奔剛剛撐起身體的鄧佳哲,也學著遲溪的樣子,上去就是一腳。
這一腳用儘了我的洪荒之力,借以排泄我的憤恨。
雖然踹的不專業,但也挺有樣,鄧佳哲毫無防範,根本沒想到我也會踢他,一個後仰,又摔了下去,我還沒解氣,“……好你個鄧佳哲,你特麼的敢對我出手了,……”
講真,我從沒想過,這孫子敢明目張膽的對我伸出他的手。
這口氣直衝腦門,沒有什麼理智而言。
是遲那是快,我不等他反應過來,就騎到他的身上,腦海裡全是苑麗珠暴打吳曉彤的畫麵,我有樣學樣,左右開弓狠狠的扇他的臉,“我讓你對我動手!”
“……盧丹妮,你找死……”他猛地挺身想坐起來反抗。
遲溪一個健步到了跟前,抬腳踢了一下他的頭,“姓鄧的,你再敢動一下她,我就斷了你的手,你哪隻手動彈我就廢你哪隻手,不信你就試試!”
這句話真靈,當即他就沒敢再動。
遲溪居高臨下的看向他,“既然盧老先生派我來保護小姐,就是怕有一天你對他出手。果然,老先生還真就壓對了,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今天你敢動,我就敢廢。”
遲溪的說辭就是想給鄧佳哲傳遞一個信息,意思是她是盧老爺子派來的。我不是孤立無援的,盧家有人在這。
鄧佳哲果然是能屈能伸,一聽完遲溪的話,當即就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我像一頭瘋狂的母獅一樣,發著嘶吼抬起手繼續左右開弓,狠狠的甩著自己的巴掌,掌掌都朝他的臉上招呼。
我把我兩個月來積攢在心中的憤恨,完全寄托在了我的手掌之上,根本就不管是頭還是腚,一頓猛摑,打得他的嘴角出血。
遲溪並未發現,直到我打不動為止。
這一刻我真的恨自己的身體素質太差,這麼快就沒有了力氣。
遲溪趕緊勸慰著,“好了好了小姐,您快收手吧,彆累壞了你!”
我確實是真的累了,坐在狗東西的身上喘著氣,都站不起來了。
遲溪一把將我拉了起來,斜視的掃了一眼鄧佳哲,見他嘴角帶著血跡一聲驚呼,“小姐,快看看手,破了沒有?”
遲溪這句話一出口我一驚,趕緊看向自己的手,還真是有血,我嚇得快速的衝進衛生間,清洗自己的手。
然後仔仔細細的檢查著手掌,除了通紅,並沒有受傷的地方,我的心悄悄的鬆了一下,暗自抱怨自己,怎麼忘了這檔子事。
好懸!
我剛才還用指甲摳他的手來的,要是真的將手刮破,那就完蛋了,這個東西不但屎一般惡心,還是無法醫治的病原體。
我心中依舊燃燒著怒火,轉身大步走出衛生間,指著已經爬起來的鄧佳哲,“我要跟你離婚,……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