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叵測!
沈括的話說的一點都沒錯,無論是阿岩的祖爺爺,亦或是阿岩的爸爸拉宏,缺少的都是一個字,狠!
阿岩點頭,繼續著自己的思路,“他以為他的思想是正義的,超前的,為了民眾的。但是,他忘了,他是在奪富人與統治者的飯碗,死的必定是他。”
魏青川接了一句,“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是絕對不會缺席!”
“告密者呢?”玉香問到,“他得到了什麼?”
“哼……得到了什麼?”阿岩冷冷的哼了一聲,“那個告密者,因此成為了保家衛國的功臣,立了大功,成為了國之棟梁。之後,他就更加囂張的要斬草存根,首先就殺了已經可以承擔刁家複興大業的大伯。”
“這是他必然之舉,他是怕你們這一枝的人真的反撲,他也是定死無疑!”沈括說道。
“隻是時間問題!”阿岩陰測測的說,看來阿岩是有想法的。
“那個老家夥還在嗎?”沈括問的是當年的告密者。
“當然早就死了。也沒有善終,因為挑撥了兩個派係,被其中的一方在對質現場就給殺了。”阿岩不屑的說道。
我們聽了都感覺很解氣,玉香狠狠的說了一句,“報應!”
“但是他的後人,也同這個老東西一樣,見風使舵,投機取巧。遊走在各個派係中!”
“那還不好辦,讓他們走老家夥的路不就完了。”沈括壞的很,不懷好意的說了一句。
阿岩的眸子深了下去,沉默了一會,開口道,“總有那麼一天,新賬老賬一起算的。”
“那大伯離世後,父親跟阿坤就進了阿曼達家嗎?”玉香問完又補充道,“既然阿曼達她們家收留了他們兄弟,就一定不會禍害他們的呀。”
“對,大伯離世後,這枝刁家人再不敢露頭。於是,阿曼達的爺爺,就頂著重大的壓力,收了父親與拉坤。”阿岩很肯定的說,“你們說這樣的一家人,能是害我爸爸的人嗎?”
他攤開了手,“更何況,阿曼達的爺爺與父親,對我父親他們兄弟兩個,那是真的視如己出,愛屋及烏。其實,即便那次父親不去洽談,他們也是一樣會將阿曼達嫁給父親的。”
我喃喃的說了一句,“那這樣就說明,謀害你父親的另有其人了!”
我們都麵麵相覷,不願說出這個名字。
“是拉坤,我的叔叔!”阿岩一臉的隱忍與憤怒,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
“隻有拉坤,我父親出事後,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確實,目前看,還找不到第二個受益者!”
“其實,事後,我父親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他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這是多年後,我父親得到拉坤病死的消息後,才跟我說起的。”
“父親說,拉坤雖然是他們三兄弟中最小的一個,但是卻是最有心機的一個,因為從小就體弱多病。所以,他總是恃寵而驕,有極強的爭強好勝之心。
他總認為他是弱者,很多事情大家就得照顧到他的情緒。家族出事後,寄居彆人家裡,就再也沒有了在家時的那種特權,儘管父親與大伯都適時關照他這一點。但是不能左右外人也來這樣照顧他的情緒,久而久之他就越發的偏激陰暗。”
“你父親看來很了解阿坤!”沈括篤定的說道,“所以,你父親一直沒有反擊!”
“阿曼達家族的人,在大伯遇害之後,重點培養我父親,這可能就是他對我父親起了殺心的因數。”阿岩說完看向魏青川,“所以我才開始查的拉坤!”
“其實,阿曼達家族並沒有偏袒之意,隻因他身體太弱,三天兩頭的生病,根本就無法正常的打理生意上的事情。才側重於對父親的培養。
但每一次我父親與阿曼達父親談及生意上的事情的時候,拉坤都會旁聽,私下裡也問過我父親,究竟家裡的產業都有哪些。
其實,父親從未對他有過隱瞞,但他依舊悄悄的查過我父親立的賬冊。大概是以為,一旦我父親掌握了所有財產之後,就再無他的產業。”
“小人之心!”沈括淡淡的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