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叵測!
厙慧倏地看向齊衍行,氣勢不減,越戰越用,又逼問了一句,“我過嗎?那你告訴我,我的那一句過了?”
“大栓娶春喜是全寨子的人都承認的,他們從小就定了娃娃親,沒什麼不妥!”老爺子開口道,還一嘴的大道理,搬出了全寨子人。
氣得看視頻直播的我跟遲溪,差點氣炸了肺。
遲溪指著畫麵裡的齊家老爺子,說了一句,“你說說,這是一家什麼玩意啊?太特麼的軸了!”
一直坐在厙慧身側的齊遠航,當即就黑了臉。
他剛想開口,卻被厙慧一手按住。
她一手按住自己的兒子,一邊看向滿臉漠然的齊家老爺子,忍無可忍的吐出了一句,“老爺子,你還真是無知加愚蠢!”
“說的好!”遲溪叫好,“這特麼的不給他們點顏色,他就是滾刀肉,還全寨子?當他們寨子是王國了,這是!”
我也無奈的搖頭。
齊衍行馬上溫怒,看向厙慧,一臉的不悅,“小慧,你怎麼說話呢?”
“我怎麼說話?你想讓我怎麼說?我還沒說你呢!你的父母沒讀過書沒受過教育,一輩子麵朝黃土背朝天,生活在大山裡,他們不懂法,那請問你不懂嗎?”厙慧將矛頭直指齊衍行。
我暗暗的讚歎厙慧真的太霸氣了,不愧是有理就是兵的厙慧。
她一張俊臉冷若冰霜,步步為營,毫不猶疑的逼近齊衍行,根本就不給他插話的餘地。
“還是你本就藐視國法挑釁法律?還是你骨子裡就想娶,你那個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周春喜?你們兩情相悅堅定不移,我完全沒有意見。”
“但是……”厙慧停頓了一下,眯了眯陰寒的眸子,“你不應該欺騙玩弄我的情感,你一邊享受著我為你的便利條件,資金的幫助,仕途的鋪墊。一邊還不忘與舊愛藕斷絲連勾勾搭搭,花著我為你的經濟幫助,迫不及待的回到大山裡睡你的小青梅。”
“你不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行嗎?”齊衍行介意的瞄了一眼齊遠航。
齊遠航冷嗤了一聲,繼續大快朵頤的吃著自己媽媽做的菜。
厙慧譏諷的一笑,“難聽嗎?這是你做出來的事,怎麼能難聽?你的小青梅早就在太太群了逢人就講,說的天花亂墜,有聲有色了!”
聽到畫麵裡厙慧的這句話,我不得不笑了,“厙慧真高,開始埋仇恨了!你看著吧,周春喜一定有好果子吃了!”
“該!都是他自找的!”遲溪咬牙切齒的說。
厙慧更是直言不諱,直接扒皮,“齊衍行,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們不懂法,你也不懂?你問問齊遠航他一個少年,知不知道這是什麼行為?”
“厙慧,你想乾什麼,你當孩子的麵胡說什麼?”齊衍行怒了,可能是忍無可忍了。
齊遠航一邊往嘴裡塞了塊排骨,一邊噗嗤一笑,“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還叫胡說!你也好意思掩耳盜鈴!”
“逆子!”齊衍行一拍桌子。
齊遠航扭頭看向齊衍行,不以為意的說到,“我就沒想孝順,我要孝順你們這樣的一家人,那也是愚孝,我沒那麼蠢!”
齊家老爺子猛的一拍桌子,“不像話,怎麼教育的!”
齊遠航也‘啪’的一下拍下手裡的筷子,“跟你們有關係嗎?你兒子像話,他讓我再同學麵前都抬不起頭來,他帶著野種在外麵流連,所有人都問我,那是誰?他像話!”
厙慧一把按住孩子!
“確實,孩子就是我教育的,我今天之所以,就這樣開誠布公的當著他的麵,跟你們說說此事,我就沒想隱瞞我兒子,他也是這個家的一員,也有知情權!”厙慧看著齊衍行給出了答案,“他三年前就知道你的所做所為!你還覺得,你有必要隱瞞他嗎?”
齊衍行的眼眸猛的一縮。
厙慧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就是想讓他謹記,不要繼承齊家的愚昧無知,忘恩負義,自私自利的傳統,你們現在的態度,就是在恩將仇報,玩弄我於股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