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叵測!
晚上,邢智利給魏青川發過來的定位是幽蘭軒,看來徐家對這個幽蘭軒情有獨鐘。
我跟魏青川一同前往。
到了之後才發現,他們早就已經到了。
等我們一進去,徐愛華的眸光,在看到我的一瞬間有那麼一刻,瞬間變冷,隨即就轉移開來,像似沒看到我一般。
我隻淡淡的一笑,也裝作沒看到她一樣。
心裡想著,這個不是人的玩意,陰陽怪氣的,這是跟誰倆呢?懶得搭理她。
越是不想看到我就越出現,我氣死你!
到是邢智利是個老江湖,看到我之後,馬上笑容可掬的衝我們招手,“哎呀,太好了丹妮,你能來就太好了,我從你們家出來忘了叮囑你,你要一起過來。”
我不得不佩服,這個老太太才是高段位。
“阿禦說,讓我多見見他的朋友,我就來了!不會打擾你們吧?”我溫聲問到。
邢智利滿是熱情的說,“這孩子,怎麼就叫打擾了呢?在這裡,我們就跟一家人一樣!”
我笑著看了徐愛華一眼。
這時,挨著徐愛華身邊坐著的一個男子,馬上站起來,看向走進來的我們,眼眸隻在我的臉上停頓了那麼一下,然後就看向我身邊的魏青川。
我猜測,這個應該就是今天要見的主角,賀國慶。
說實話,我心裡有那麼一絲的緊張。畢竟,魏青川化身榮禦後,還沒有跟這個人見過。難免心裡有些沒底。
隻見那男子定定的站在原地,盯著魏青川看了好久,魏青川的表情平淡中帶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也看著眼前的男子。
我有點緊張的盯著兩個人,也瞄了一眼坐著沒動的邢智利,她笑眯眯的彎著眼睛,笑的慈眉善目,但是卻看不到她眼裡的真實情緒。
而徐愛華則手上捏著茶杯,掩飾著,遞到了嘴邊,隻是看著對視著的兩個人,卻忘記了喝水。
看來,室內的幾個人,都是各懷心腹事。
最終,還是那位男子先開口,並伸出手直奔魏青川,“榮禦……你還是老樣子,隻是又長了些吧!”
我一下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笑著看向魏青川,表麵是溫和的陪伴。實則我是在思忖著,這是得多像那個榮禦啊?
連他小時的玩伴都認不出真假來。
魏青川這才笑意滿滿的大步走過去,兩個人的大手握到了一起,這次是魏青川先開口,“國慶,有十多年了吧?不知道你在青城,幸虧伯母今天提起,組了這個局。”
“從上大學一走,我們就分手再也沒見了。你是模樣沒變,就是個子高了些,真是彈指一揮間!”賀國慶一直拉著魏青川的手晃著,頗為感慨。
邢智利笑的更加愜意,但是這次,我卻看到了她眼中閃過一絲淺淺的質疑,一閃而過。
這時,那個賀國慶,突然就將魏青川的手拿起來,翻轉了一下,看了一下魏青川的手背。
我不解,看著他的舉動,他的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魏青川的掌則,“這個疤痕還在?”
我的眼睛也本能的看過去,其實我也早就發現了那處疤痕,我還以為是魏青川受傷時留下的。
魏青川笑,順口說了一句,“淡了許多!”
邢智利笑著問,“怎麼回事?”
賀國慶看向魏青川,慫恿到,“你說!”
魏青川淡定自如的抽出了手,又看了一下,開口說道,“大概是初二那年,我們兩個去前麵胡同裡的一個同學家,想惡作劇一下,就偷著翻牆,結果被他家鄰居的狗給咬了。”
賀國慶笑,“說實話,那次是真的給我嚇死了,我現在還怕狗呢?”
魏青川拉過一把椅子,將我安排坐下,然後看向我笑著說,“這小子太笨,再加上害怕,越著急越上不去牆頭,我就托了他一把,結果剛好讓那隻惡狗,一口咬上了我的手,然後撕開一個口子,要不是青峰大哥趕到,我就被那條惡狗給撕了。”
我一臉震驚的說,“還有這是?”
賀國慶一臉的憨笑,看著魏青川尷尬的說道,“你可彆提了,我從小就是,一見狗腿就羅圈,我本來就不會翻牆,小時候特笨!你們都能一躍而過,可是我卻不行。要不然送去特訓,我怎麼不敢報名去?我是真不行!”
“去特訓,可能就我們兩個沒去吧!”
“你的誌向就是經商,我是真的笨!”
賀國慶說完,突然問了魏青川一句,“我們去找的那個同學,叫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