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叵測!
厙慧繼續講下去,“當時這個吳勁鬆正好去外地出差,一直都有給黃小惠打電話。直到事發後,黃小惠的電話被關機。當時的吳勁鬆還以為手機沒電了。”
“陳欣哄好了,又塞錢了之後,才將電話還給黃小惠。黃小惠失魂落魄的回到她跟吳勁鬆的住處後,一頭栽到了床上不吃不喝,起初就裝著生病,不想與吳勁鬆交流,後來可能也是真憋屈,才真的生病了。”
周海珍揉著自己的心口位置,連連歎氣,“哎呀,哎呀……我這心那!受不了了!”
“真是魔鬼在人間!”我吐槽。
“吳勁鬆也發現她的異樣,就追問她,怎麼就不開心了。黃小惠一直都是個很開朗俏麗的小姑娘。被逼緊了之後,她隻跟吳勁鬆說,她在仁康乾的不開心。
吳勁鬆一聽,馬上就鼓勵她辭職,讓她休息一段再說,說實在不行,休息一段就到自家的公司裡來做他的助理。”
“看來這個吳勁鬆還是一個不錯的人!”周海珍讚了一句,“可惜了!”
“一個月後正好趕上國慶假期,吳勁鬆為了讓她開心,就帶著她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回了趟老家,本以為可以讓她開心起來,哪成想,這一回去,就再也沒回來。”
“為什麼?”周海珍不解的瞪大了眼睛。
我也有點心痛,“黃小惠死了!”
厙慧點頭,“她感覺自己不對,就去了家那邊的醫院,查出了懷孕了!”
“我去,屋漏偏逢連夜雨,這也太倒黴了,悲催!”周海珍一下就靠在了身後的沙發裡,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我也一聲歎息,搖著頭說道,“可惜了,那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孩子!”
厙慧繼續說道,“黃小惠跟吳勁鬆彆看從小一起長大,雖然也都是明白的戀人關係,但是那時黃小惠還小,兩個人還真的就沒有越界。
可是,突然懷孕了,你說,那個小丫頭能不害怕?在他們老家那的保守的意識中,這得是多丟臉的事啊,這可是毀天滅地般的災難!一個沒想開,投河了。”
厙慧說道這裡攤開了手,表情很苦楚。
“而且,確切的說也不是河,是他們老家西側的一個種水稻的引水渠。飄了一天一夜,因為晚上沒回來,家人開始四處尋找,都將那片山那片地翻遍了也沒找到,最後才報了警。
第二天臨縣的派出所打來了電話,說有人溺水,特征挺像,他們趕過去一看,果然是黃小惠。”
“真是作孽啊!”我痛心疾首的說了一句。
“哎我勒個去,這個陳欣原來還有這麼一麵,太恐怖了!”周海珍看著我們兩個一臉的驚恐,“這是個什麼人啊?……啊?手裡都掐著人命了,還在我們麵前裝高貴。她到是或的好好的,挺滋潤!”
“那後來呢?”我追問了厙慧一句。
“黃小惠死了,吳勁鬆的噩夢開始了。”厙慧伸手拿過了自己的酒杯,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然後才繼續說,“黃家人當然不乾了,這孩子跟你吳勁鬆出去了,投奔你而去,回來就投河了。也沒找到她留下的隻言片語,不知道她為什麼想不開。”
“這孩子也真是的!”
“吳勁鬆簡直是晴天霹靂,他也搞不懂,就是有點不開心,怎麼就至於投河自儘!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理由!他完全不相信。
大家又懷疑是失足,可是她為什麼就跑去了水渠那?畢竟那離他們住的地方很遠。
眾人到處打探,又找到了一個目擊證人,那人是鄰村的一個羊倌,說是恍恍惚惚的,看到有人跳下去的。等他下山跑到水渠前查看,根本就沒有,他就沒當回事。”
“大家這才知道是黃小惠自殺不想活了。”厙慧把玩著手裡的杯子,苦笑一下,“陳欣!”
周海珍已經怒發衝冠了,咬牙切齒的又罵了一句,“她早晚會得到報應的!”